宁修云顿时失笑,他掀开被子,主动把自己整个塞到简寻怀里,伸手拍着他后背安抚道:“你值得。”
“不许胡思乱想。既然要好好休养,就早些歇息。”
简寻抱着爱人,在对方轻声细语下逐渐感受到困倦。
他在宁修云安抚下入眠,手还紧紧将爱人禁锢在怀中。
宁修云听着耳侧有力心跳声,安然阖上眼睛。
宁修云有些脸热,尴尬地咳声,“孤知道。劳烦太医开个滋补方子。”
章太医脸孺子可教,“老朽随后会差人送来。”说罢他起身告辞。
被留下宁修云和简寻面面相觑。
宁修云轻叹声,不太情愿地提议道:“不如分开睡吧?让沈七把床榻分开……”
简寻注视着身旁爱人,心里却不止有尴尬情绪。
帐外唤道:“进来吧。”
章太医提着药箱、掀开帘子走进来,他捋把胡须,神色不善地瞥床榻边两人眼。
见营帐里情形还算正常,章太医神情稍缓,在门口被迫站这会儿,他还以为帐内发生什非礼勿视事情呢。
章太医走到榻边,让简寻伸手给他号脉,“近日睡眠如何?伤口可还痛痒?是否心浮气躁?”
章太医连串问许多问题,宁修云替简寻回答,却发现章太医表情越来越怪异,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
第
不仅是医嘱,章太医那句“衣不解带”他同样听进去。
他昏迷那些时日隐约感受到有人陪在他身边,那果然不是他错觉。
简寻无言,伸手把宁修云拉到怀中。
宁修云愣,拍拍他肩,“都说不可以。”
“只想抱抱你。”简寻侧脸贴着宁修云发顶,低声喃喃:“殿下,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可是有什不妥?”宁修云心中紧。
章太医欲言又止,他收回手,把号脉小垫枕收好,苦口婆心:“简公子没有大碍,很快就会痊愈,但是……”
章太医权衡下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医者本分驱使他冒险开口:“殿下您在简公子昏迷时衣不解带地照顾,时常夜不安枕,您身子本就不好,这般劳累过度,还需要时间调养。”
“简公子看着气色好,实际伤重、身体亏空,也是需要休养时候,二位虽然久别重逢,但也需要节制啊。”
章太医话说完,营帐里瞬息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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