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可那哭腔始终在耳边萦绕不去,越来越响。
操,说穿,自己想念还不是那小东西身体?
白白嫩嫩光滑有弹性……
“老板。”
平时这时候都干什来着?
哦,对。
干那小狼崽子。
实在想不通那小东西到底赖在自己这里干什?难不成真以为自己跟他上过两次床,就爱得死去活来?自己快三十人,情啊爱啊,怎可能那轻易动心。
早说自己不是基佬,早就说过!
萧世青筋,bao起,恨不得扑上去捏死他。
夏天蚊子真多。
罕健边走在路上噼里啪啦地打蚊子,边恼怒地骂骂咧咧,“靠,就他妈没有点顺心事!该死萧世,该死小崽子……操!都他妈是死基佬!死基佬!”
老远看着自家餐厅黑灯瞎火,他才想起今天时不爽就把店关。
“妈……”他喝得醉醺醺,抓着头发坐在路边长椅上,“操,明明就是个死GAY,还TMD玩结婚!玩结婚!操!”
“……”
“……”
大眼瞪小眼。
萧世看看他,又看看自己勃发小弟弟,口血差点喷出来。
苏陌言也有些抱歉。
客为主地将人压倒在床上,亲吻爱抚,最后剥掉衣衫跟裤子,取过小兔子乖乖送上门润滑剂……
润滑剂?
萧世脑中理性之光闪,就又被欲望给淹没,兢兢业业地开吃。
老男人直很老实地在他身下任他摆弄,然而在手指沾着冰凉液体触摸到那点时候,他突地僵住身体。
青年毫无所觉,继续开疆扩土。
身后又有人叫声,罕健脚步顿,格格地转过头去。
他刚刚坐着长椅上,少年翘着二郎腿,由下往上地睨视他,昏黄路灯映得他清秀脸孔漂亮得要命,“老板,今晚要玩?”
罕健觉得自己嗓子都开始发干,他沉着
还要摆出副被甩可怜样子。
早说未成年麻烦,妈!
罕健觉得心里闷得难受极,脑子里会是十年来夜夜都憋着想脸,会又是少年带着哭腔句“老板”,死都不想承认那感觉叫做心疼。
去他妈,心疼个男人干什?
罕健起身往家里走,明天就找个漂亮妞,谈恋爱,生儿子!
他低着头,忍不住眼眶就有些泛酸。
“都十年,现在才TMD勾搭男人……”
以前难受得要死日子,都不知道怎过来,每天见到他要摆出副没心没肺死样子,贱兮兮地赖在他身边,他结婚,自己泡妞,俩直男兄弟多好……
“操,贱货贱货贱货贱货!”
瘫倒在椅子上,罕健看着黑森森天空,不耐烦地挥着蚊子。
他忘前晚还肆意翻滚过,那里不碰还好,旦碰触,还是胀痛得要命。
看着青年青黑脸色,他干咳声,“你……”
萧世黑着脸,“嗯?”
苏陌言淡定地看着他,“还是回去洗衣服吧。”
“……”
老男人身体越来越僵,面色也开始发白。
两根手指抽出来,萧世分开苏陌言双腿,将欲望抵上秘所,深吸口气——
“停!”
萧世僵住。
老男人眼圈都有些发红,缩缩缩地把自己屁股退离到安全位置,尴尬地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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