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般单纯来交成品,怎会有意识地锁门?
然而,还等不到老男人开始愤恨,青年已经压着他,把最后层内裤扯下来,然后轻轻地,掰开那人臀缝,手指探进去。
老男人
老男人眼圈又忍不住红起来,被吻得憋闷不已,连气都喘不来似,好半天才从嗓音里挤出话来,“门……”
这几乎就算是默许他所作所为。
萧世亲吻着他脖颈,用力吸吮他跳动脉搏,直到白皙肌肤上落下枚枚漂亮红色印记,路向下,然后停在他胸口流连不去。
两点被吸吮得红肿发亮,私处也不断地被有力手掌爱抚,很快就觉得有些受不。
大概真是老,点点撩拨都让他激动得好像刚开荤毛头小子。
“滚。”罕健白他眼,余光扫到几个服务生正笑嘻嘻地对着他们窃窃私语,不禁心火更旺,“烦死。”
他转身进客厅倒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叹气,“真他妈是有异性没人性……呸,操,当年有异性就没人性,现在有同性更TM没人性……”
陆过把小奶娃放在地上让他到处爬,自己坐到罕健身边,看他会,“老板,你怨念很大啊。”
罕健白他眼,侧过身面对沙发椅背,不看他。
少年歪着头看他会,突然道,“老板。”
罕健皱着眉头从门口走进来时候,陆过正趴在桌子边陪小奶娃下跳棋。
跳步,退三步,乐得小东西咯咯直笑,声音软嫩嫩,听得人心里喜欢得哆嗦,恨不得抱在怀里使劲捏捏亲亲。
几个服务生免不母爱泛滥,都凑在旁边看热闹,没事伸手戳戳小东西肉呼呼小脸蛋,立刻喜欢得激动不已。
罕健看着这和乐融融群体,立刻觉得自己分外凄凉,默默地路过他们,往阁楼走。
临关门时候,突然只手巴住门框。
苏陌言抬起手臂遮住脸。
这是他每次xingai时习惯性动作,就好像鸵鸟样,好像只要不去面对,切就都不是真发生。
就像是做梦。
他蒙着眼睛,哑声地再次重复,“门……”
萧世看着他,缓缓地笑,抓住他手臂扯下来,凑上去轻柔地亲亲他眼皮,轻声道,“已经锁掉。”
罕健没好气地,“干嘛?”
陆过同情地拍拍他肩膀,“今天是你生日,对吧?”
萧世轻吮着苏陌言红透耳垂,将人压在办公桌上,手指缓缓地探到他前端,轻轻地握住,低声道,“继续……行吗?”
那人还是执拗地皱着眉,但随着他动作,褶皱也越来越平缓,不经意间就忍不住发出抽气声,引得青年沉沉地笑。
“嗯?可不可以继续?”青年捏着他下巴抬起来,强迫他愈加深入地迎合自己吻,舌尖搅动发出粘腻响动,偶尔夹杂着唇齿相扣声音。
罕健愕然回头,张憋着嘴巴小脸正对着自己,吓得他猛地往后跳步。
“靠呀,你怎长得这快?”
拔苗助长也是要有限度好不好?怎这小东西立刻从几十公分高变成百几十公分?
再低头,只见两只白皙手从小东西腋窝下面穿出来。
陆过从小奶娃身后露出脸,“老板,你来例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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