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信任地把耳垂交到江楚惟手里。
他听到江楚惟问:“想要几个?”
“左边耳朵,打个。”他右边耳朵更加敏感,打耳洞总是不容易好。
“好。”
耳垂被细心地消毒,银针穿过那片软肉瞬间,盛意点痛都没察觉到。江楚惟手法很好。
于是他接着说:“而且打游戏不是烂借口,游戏很好玩。真想和你起玩游戏。”
“知道,宝宝。”江楚惟同样蹭下盛意脸颊。
盛意也开心起来,他游戏机扔到地毯上,想来现在可以捡起来。
“等下,宝贝。”江楚惟说,“还有件事没有办。”
“什?”
盛意反应过来。
“没有紧张。”他装作很有底气。
江楚惟没有揭穿他,但是也没准备放过他。
“是第个去你房间人吗?”江楚惟问。
盛意想想,点点头。
盛意感受过。
或许是回到最令自己放松家里,盛意对于亲吻这事也展现出不同于昨天极大宽容。
就连江楚惟亲他痒痒肉他都不生气。
可谓大度极。
江楚惟好像是要把昨天没亲够下都补上,导致亲吻时间远远超出他预料。
盛意是个十分遵守承诺人。
他既然说监控拆掉就带江楚惟去自己房间,就绝对不会食言。
拉着江楚惟手回到自己家时,盛意还罕见地出现点紧张。
他没有立刻带着alpha去主卧,而是和他起坐到沙发上。
Alpha没有着急,并不催促,十分耐心。
痛意是几秒后渐渐升起,并不剧烈,在几分钟后彻底消失。
盛意耳垂红,他照着镜子,下意识想碰碰,被江楚
“记得要打耳洞吗?”
“现在吗?去哪里?”盛意问,今天可是江楚惟生日,居然要浪费时间给他打耳洞。
“在这里,给你打。”
五分钟后,江楚惟带着打耳洞工具和个挺大方形盒子回来。
盛意坐在沙发上,有些惊奇:“你好多才多艺。”
猪猪又不是人。
“没有任何人去过吗?你好朋友钟诩,你好经纪人曲听寒……”
“没有。”盛意认真地说,“而且钟诩已经不是好朋友。”
他蹭下江楚惟脸颊,“江楚惟,不会在吃醋吧。不要吃醋,你是第个。”
Alpha虽然没有说话,但盛意能明显感觉到alpha周围气场变得更柔和。
最后盛意好像都被亲缺氧,意识松弛而迷蒙,柔软诱人得不像话。
他下意识捏住江楚惟手指,想要借此汲取点支撑力。
“宝宝,还紧张吗?”江楚惟纵容盛意小动作,接着直接和他十指相扣。
盛意没听懂江楚惟话。
江楚惟笑下,亲他迷茫懵懂眼,说:“打游戏这个借口好烂,宝宝,不是说好要带去你房间吗?”
“江楚惟,们先玩会游戏吧。”盛意忽然说,从小桌子下拿出游戏机。
alpha好笑地捏捏盛意耳垂,按着他手腕亲他。盛意家装修风格和江楚惟家很不相同。
盛意家是暖色布艺沙发,配着木地板,看起来别样温馨。
江楚惟家秉承黑白灰风格,沙发是黑色皮质,高级冷漠。
不过相同是,这两个沙发都很软很好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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