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穿你衣服……”
白景良语气变软,几乎眼冒金星,艰难抬起头,这才看见殷齐脸。
骨裂手臂被反复压迫,年轻Alpha鬓角已经疼出层冷汗。他胸口微微起伏,幽深眼珠子却直死死盯着白景良,耳根和脖颈都泛起层诡异红晕。哪怕听见白景良求饶声,还是许久没动。
殷齐离他太近,呼吸和心跳声都贴着他,目光还落在他嘴唇上。
白景良移开目光,身上却不由自主起层恶寒鸡皮疙瘩。
殷齐像是没听到样,就是不肯白景良从行李箱拿衣服,反而拽着他,打开那个每次都会发出让人耳根发酸吱呀声旧柜子。
“你干嘛啊。”
白景良想要后退,反而被殷齐掐着后脖颈,下按在床上。
他彻底受不,整张脸涨红,拼尽全力和他打起来。“有病啊。不穿你衣服,恶不恶心,放开!”
殷齐像是感觉不到疼样,完全放弃顾及他骨裂手臂,死死把白景良按在床上,非要把他衣服给套到他身上,最后不惜用整个身体重量压着他。
“怎?让你吃到虫子吗?”
殷齐喂粗,bao。白景良被迫高仰着头,难过皱起眉头,先是大口往下咽,最后受不推开他,咳几声,捂着嘴,整张脸都噎发红。
“咳。你都弄到衣服上……!”
白景良着急看眼身上被弄脏潮牌裤子,也生气。“就带这几件衣服!”
殷齐被他推下,手臂更疼。他黑色眼珠子直直看着白景良。
他身为beta,对信息素味道本来就不敏感,此时空气中气味其实非常淡薄。
他也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个什味道。
他只知道殷齐脸算是完全黑。“难闻是吗?”
白景良下捂住嘴,怂把取笑话收回去。
“那白少爷看得上什味道,雪松,龙岩香?”
这到底是在干什。
殷齐半响才松开他,背过身,扔给他条
白景良毕竟也是个男生,这衣服换并不顺利。
他眼眶发红被按在床上,露出双纤细长腿,直挣扎,又被殷齐更加用力按住。往上堆积衣物显得他腰格外细,皮肤又实在是白。
可能是因为整张脸都贴在被褥里,白景良好像再次闻到那种发苦果香味儿。
周围空气突然变得压抑又闷热,让人无法呼吸。压着他Alpha又沉又重,还有石膏硌着他,白景良很快受不。
“你放开吧……”
“穿。”
“才不穿你破衣服!”
白景良刚要发火。下秒就被殷齐从凳子上扯起来。
“脱吧。”
“???你放开!”
白景很快就笑不出来,被取笑信息素味道殷齐走回来,再次捏起他脸,言不发就非要给他喂粥。
“唔?”白景良微微瞪大眼睛,然后眉头下皱起来。殷齐勺子都要捅到他嗓子。
“所以谁信息素味好闻?”
“没有……没有人……”白景良下意识往后退,可是又被殷齐把捏住下颚,被迫张开嘴。
“你干什唔……吃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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