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舌头,呼吸,甚至嘴里血都是白景良甜味。但是这股甜味却只是短暂属于他。
他每从白景良身边离开寸,这味道就仿佛越发消散在空气里。白景良身上属于他味道也就要稀薄分。
愉悦感褪去之后是接踵而至,呼啸而来不满足。
殷齐目光仍旧
想要狠狠惩罚他。
讨厌是吗,他偏要让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他讨厌味道。看他还怎讨厌。
这念头在那瞬间太过于强烈,以至于他没有怎思考就做出标记行为。
可是当他真咬住白景良后颈,却又觉得脑子嗡声。
之前直觉得闻不清楚,独属于白景良香气,彻底地充满他鼻腔。
“对。”白景良咬牙,“你就是恶心……啊!”
白景良说到半就突然被殷齐按着脑袋,用力压在座椅上。
“你干什……”
他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放开……嘶!好疼。”
为什要试图标记个beta??
殷齐死死盯着他。自身信息素宛如被挑战领地野兽,不受控溢散出来,很快填满相对狭小车内空间。
他声音沉下来。
“立刻回去给洗掉。”
可惜白景良并没有意识到被挑战Alpha危险,对周围这股酸吧唧柚子味儿皱起眉头,“你放开。”
“听见没有!”
“你身上这是什味道?”
听殷齐突然这问,白景良并没有在意。
Beta对信息素敏锐程度要迟钝许多。他只以为自己是沾上沈琪味道。毕竟他连外套都借给沈琪,再穿上时候,他还能感觉到点花香。
他调整自己情绪,低声回道。“沾上吧。”
殷齐看他不在意,声音却越发不满,“你怎沾上?”
种难以言说满足感,随着心脏每次剧烈跳动,充斥在他血液里,让他舒服头皮发麻。
有那几秒钟时间,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遵循着本能,越发将白景良死死禁锢在怀里。强行将他信息素注入对方血液里。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白景良脖子已经被他咬出血,而白景良又在哭。
白景良脖子和腰都被他禁锢着,被迫仰着头,哭泪流满面,抽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殷齐愣下,这才松开嘴。
“不要……”白景良很快红眼眶,在Alpha身下拼命挣扎,但又被殷齐死死压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太疼。
Beta腺体并不适合标记,也无法标记。
这种对于AO来说十分亲密行为,对于白景良来说只是单纯酷刑。
殷齐本来就只是想要惩罚白景良。
白景良不耐烦挥开他。“不要!”
殷齐把揪起白景良,眼底都亮起个冰冷银色光圈。
“合着你喜欢是吧。你喜欢这个味道。”
这个Alpha气息类似檀香木。温暖醇厚。可以说是相当理想男性香气。
“就味道恶心!你还要为他杀!”
什样Alpha会随意对别人释放信息素?
md。是他东西嘛,他就乱蹭?
白景良简直莫名其妙。“粘上就是粘上。”
“怎沾上!”
“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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