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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良这下就发起高烧,上飞机就睡过去,直到下飞机都没有醒来,是被殷齐抱回去。
殷齐扶着他试着喂吃几次药,都不太成功,只能半夜又把他抱出去打点滴。
白景良进来时候像孩子样趴在殷齐肩膀上,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好像在做噩梦。
殷齐则小心托着他脑袋,将他放在病床上,然后就直在床边看着他。
坐在边殷齐摸摸白景良冰凉手,想帮他把湿衣服脱下来,但是白景良直紧紧地抓着自己衣服。
他坐在离他最远地方,闭着眼睛,咬着自己嘴唇,脸色发白,不肯说话也不肯看他,只有眼泪不断掉下来,简直好像是变成块石头。
殷齐心里仿佛堵股火,烧他生疼。“至于打击这大吗!”
他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手来,非要把人抱进怀里。“别咬嘴唇。”
“都咬出血。”
沈晨像是要气炸。【姐已经死!】
白景良脸色立刻就变得更白,语气几乎带着偏执。【别这样说,你没法确定这种事情。】
沈晨:【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死。】
白景良:【万呢。万她还活着,万她还在等着。】
【哥!六年!都已经过六年。】
殷齐抿住嘴,又有些后悔。他给白景良身上披个羽绒服,然后就强行把他带出去,白景良神智仍旧有点恍惚,缩在他怀里时浑身冰凉。“都是你错……”
殷齐咬牙,“对。是错,你能把怎样!”
他说着就把人塞进车里,和司机说立刻前往机场。
白景良浑身都是水,哪怕是披羽绒服,去车上小段路也被冻得越发有些发抖。没过会儿,沈晨信息就追过来。
【哥。他做什?】
路过护士都不由得直偷偷打量他们。还有人稍微脸红,捂着嘴耳语。
殷齐觉得她们在看白景良,十分不悦,直接关上私人病房门。之后也没有再叫人,自己把白景良打完吊针拔出来。
他摸到白景良手打点滴打凉,又给他捂手。
白景良手指纤细,皮肤很白,青色血管也相当清晰。殷齐正垂眸将这手越发握进掌心里,白
白景良并不回答,只是极力偏开头。
殷齐不得不强行捧着白景良脸,按在怀里,分开他沾血唇瓣,掰开他紧咬牙关,“别咬自己。
“你咬。行不行!”
“沈琪到底有什好。你……”殷齐说到半,突然摸摸白景良额头,脸色变。
“你发烧。”
白景良失去淡定,和沈晨抢着说话。【哪怕有任何希望,也不能抛下她。】
【哪有人意识能在幻境里存活六年。你该放下,都已经放下!】
【沈晨!】
白景良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半天才冷静下来。没有对沈晨说出他会后悔话。【,需要休息下。先不要和联系。】
【哥!】
【他做什!你在哪?】
他可能是听沈琪说什,情绪明显不对。
【哥!们立刻离开这个幻境吧。】
白景良回复。【小晨。沈琪,有没有说什?】
【你别管他。都这样,你还管他干什。他根本就不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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