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良。”
“白景良……你看看。”
白景良只能艰难睁开眼睛。
“你抱着好不好。”
殷齐把白景良手臂放在自己身上,扯过被子,盖住他们头。闷热空气和幽暗环境让两个人味道越发难分彼此。
花洒水淋在他头发上,顺着他脸颊往下滑,和他眼泪混在起,从他下巴尖儿上滴滴答答掉下来。
殷齐呼吸沉重,不断地亲着白景良耳背和头发,整个眼睛几乎变成纯黑色,手臂上青筋凸起来,手指深深陷进白景良白皙腿肉,紧紧抓着他,将他脚尖拉离地面。
“请假吧。”
“不……不要……殷齐……!”
白景良有些绝望回过头,下秒却被撞整个人趴在玻璃上,整张脸涨红,闭上眼睛,眼泪掉更厉害。
“就等两分钟……”
白景良在做这件事情时候脑子里片空白,只有恐惧。他实在害怕殷齐这回又太着急,弄得他想死。
但这样画面反而让殷齐红耳朵,误解他心情。
“白景良。”殷齐眸色深沉,声音很哑,大手下把他拽回来,攥住白景良手抽出来。
“不不……等……”
摄像头,可随时可能打开电梯门,轻轻推他。“殷齐……”
但是殷齐却用力把他往怀里按。
白景良都能感觉到他结实胸肌压着他,心脏咚咚跳。可怕硬兵器死死抵着他。白景良脸色都变白。
不容易等电梯达到顶层。白景良这就被殷齐整个抱起来,带回家里。
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白景良不得不抬起手臂,在亲吻间隙配合让殷齐t下他上衣。
殷齐在这亲密空间里紧紧抱着白景良,恨不得每寸皮肤都贴在起。只有在这种时刻,只有这样无休无止索取,想着他可以和白景良这样直连接下去,永不分开。
殷齐内心焦燥才终于感到丝丝难言满足。
白景良这就请天假。
第二天,他穿着件
“……呜…”
白景良撑在手在玻璃上不断往下滑,最后完全没力气,双腿都被殷齐抱起来,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个无用娃娃,全靠殷齐手臂支撑着。
整个浴室里面几乎要被浓郁柚子味儿填满。热水都变凉。
直到白景良已经快要昏过去,殷齐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两个人再次睡在床上,床单被沾湿弄皱。殷齐将白景良纤细背和柔软腰肢都紧紧按进自己怀里,不断亲吻着他脸颊,鼻梁,和眼睛。
“慢慢……”
c!白景良下仰起头,眼眶也红。
慢你个大头鬼。
“明天还要上课……”
三个小时后,白景良眼眶通红趴在浴室里,被殷齐按在玻璃上面。
白景良皮肤很白,但是此时整个上身都遍布红色吻|痕,阻隔贴揭下来就是熟悉果香。从头到脚都是殷齐留下来痕迹。
殷齐呼吸更急,两个人都甚至没能走到卧室,白景良就已经被他压在沙发上。
“殷齐……你等……等下……”
殷齐在吃醋时候肯定越发难以对付。
白景良脸色发白,怕声音都有些发抖,挣扎着摸到润滑,就自己抬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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