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就点……”
白景良微微挑眉,都有些不认识殷齐。
他试着移动下手,殷齐还非要用脸隔着玻璃贴着他手。流下来眼泪涂在玻璃门上,简直比流浪狗还要可怜。
白景良此时倒是真相信殷齐深受易感期影响,并且把自己当成他伴侣。
可能因为殷齐平常总是强行咬他,并且咬太频繁,他身体还是记住白景良味道,和他单方面标记。
“你别走。”殷齐整个人紧张微微发抖,眼睛直直看着他,脸完全贴在门上,就贴在白景良也握住门把地方。
高大Alpha呼吸起伏,满脸难受,甚至像小狗样隔着玻璃蹭他手。脸上泪水不断往下流。
“你不要走。不要离开。”
“你刚才去哪啊?”
“找不到你……”
殷齐着急摇头。“不是……不是。”
“你觉得会相信,你咬咬还少吗?”
殷齐愣下,表情更委屈,神色和他此时西装,bao徒般外表十分违和,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是因为闻不到……”
“闻不到你味道……怎都闻不到……”
“就感觉你连味道都不肯给。”
神色严肃说道:“不许砸门。”
殷齐愣,神情又变得小心又急切。
“那白景良把门打开……?”
殷齐抬起手臂落在玻璃上,另个手仍旧压在门把上。面对面时候个子比白景良高大许多。
他白天穿衬衫已经有些破损,前端敞开,上面还粘着血。抬起臂膀时候明显显露出点肌肉轮廓。
但是在易感期,Alpha肯定需要大量伴侣信息素来安抚。可信息素这种东西,对于身为beta白景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现在情况,易感期对殷齐来说纯属就是毒/瘾发作般受罪。谁都帮不他。
白景良轻笑声,真想说句活该。
他垂眸看着殷齐,大发慈悲把手完全靠在玻璃上,果然等到殷齐将整张脸都贴上来。那跪着亲吻玻璃样子,简直像个顶礼膜拜信徒。
白
“白景良。白景良……”
有那小会儿,穿着西服Alpha就那样跪在地上,整个人贴在玻璃上妄图靠近他。还边哭边叫他名字,絮絮叨叨让白景良心烦。
“别吵。”
殷齐抿下嘴,可怜兮兮恳求又重复绕回,“把门打开好不好?”
殷齐仰着头看他,哭红脸挤在玻璃上。“想闻你味道。”
“所以你就强抢?”
白景良对这怪物逻辑嗤之以鼻。
他说这话时候刚好往后退步,倒是没想到殷齐下白脸色,跪下来。
“你别走,你不要走。”
“错,对不起!”
可他神态却又是十足可怜,此时整个脸几乎都贴在门上。眼睛红红看着白景良,像是只饿坏狗。
“把门打开可以吗。你快过来……到这来……”
身后女医生似乎松口气,像是觉得危机都解除。转头去处理他们那边伤员,率先撤离。
但白景良已经彻底放弃扮演,此时表情比以前任何次都要冷漠。对这故作可怜怪物完全不为所动。
“打开干嘛?让你冲出来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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