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璋眼神阴冷,开口问:“庄恣,小年夜,你在哪里?”
庄恣猛地抬头,很快反应过来魏璋叫他过来是为什。
他跪得笔挺,先是向魏璋叩个头,随即正气凛然道:“回陛下话,微臣那晚正在满花楼……”
魏璋呵呵笑声:“你看见什?”
庄恣五十将自己所见所闻说给魏璋,魏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到最后竟抓起身边瓷瓶狠狠往下扔!
“陛下向来冲动多疑,由不得别人忤逆欺骗他,”徐应白落下子,将梅永白棋逼到角,“今夜他就会想方设法知晓答案,会助他臂之力。而明日早朝他必会试探房如意。”
“到时,若房如意老老实实承认,陛下开恩,兴许能捡回条命,若他不认,”徐应白又慢条斯理地落下子,“那就必死无疑。”
徐应白抬首看向对面梅永,声音清润:“梅先生说,他会认?”
“富贵险中求,”梅永叹口气,“他既然开始就决定欺君,又怎会回头呢?”
皇宫神龙殿灯火通明,魏璋怒气冲冲地进殿,先是叫近侍传唤庄恣,然后又屏退众宫女太监。
桌几人兴奋交谈声。
“听说,房丞相老爹死啦!”
“啊?不是说重病吗?”
“官爷话你也信?”有人说,“满花楼多少人都看见有人探那房老爷鼻息,早就断气!”
又有人神神秘秘地说:“听说是房丞相还想当官,故意说房老爷没死,还烧满花楼呢……”
“砰——”
“岂有此理!”魏璋声音和瓷器碎裂声音混合在起,激动道,“朕是皇帝!他们居然敢欺瞒朕!”
“还有你、你这个蠢货!”魏璋十分激动地指着庄恣鼻子破口大骂,几乎快喊破嗓子,“为何不告诉朕!”
“那日微臣问过房丞相后,回去就写奏折,”庄恣毫不畏惧地对魏璋大声道,“请陛下彻查房丞相父亲是否真是重病。”
他说完也愤怒起来:“可是陛下似乎未曾收到奏章!已决定明日早朝向陛
刘莽眼见此景眼神闪闪,退下之后写封信,叫个心腹太监赶紧拿到丞相府去。
小太监急匆匆出宫门,好不容易赶到丞相府周围个小巷,后脑勺突然传来剧烈疼痛,连声音都没来得发出就被人捂住口鼻,拖进小巷子里面。
付凌疑和两名暗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小太监,从小太监袖袋里面搜出封信,而后他比划两下小太监脸,拿出张人.皮.面.具贴好,回宫“复命”。
而另边,魏璋按捺着烦扰心思坐在龙椅上,等两刻钟,庄恣风尘仆仆进神龙殿。
庄恣被传唤过来时还头雾水,他只是户部仓部个小小主事,陛下怎深更半夜还叫他入宫?
“哪有这种事?”有人不赞同,“陛下手眼通天,能不知道这些大臣事吗?”
“陛下手眼通天?哈哈哈哈!这倒是个笑话!”有人嬉笑道,“这大晋谁不知道,那真皇帝是房丞相和司礼监刘莽大人呢?”
“那天不是有个叫庄恣也在场?不也在朝为官,你看他敢放个屁吗?”
桌子人闻言醉醺醺地大笑起来。
刘听玄看向魏璋,高高在上皇帝陛下此刻神情阴郁可怖,脸要杀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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