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去见
付柏溪，”过
会儿，徐应白开口对付凌疑道，“你应当还记得他吧。”
“记得，”付凌疑开口，“他是付家远房旁支
，曾在军中待过，父亲待他不错，他不在三族之内，免死。”
“不错，”徐应白说，“之前布置房如意之事，顺便翻阅些大臣卷宗。”
“付柏溪之前只是个无名小卒，”徐应白捏着自己指节，“但是在武安侯案后，他在四年内官职连连攀升，顺利地坐到兵部尚书位置。”
付凌疑缓缓抬起头。
“毕竟你是个人，不是个物件，”徐应白温声道，“不可能随便把你提回来，又随便赶你走。”
付凌疑乌黑眼眸动动，升起点不明晰光。
“但得告诉你，”徐应白又公事公办地开口，语气依旧温和，“你要，给不。”
跪坐在地付凌疑手指收紧又松开，开始平静表情有丝裂痕。
徐应白委婉道:“想必你自己也清楚，对你没有那个心思。”
“不饿。”付凌疑看着地板。
“……嗬,”徐应白轻笑声,眼底映着付凌疑自闭样子，他饶有兴致地看会儿,觉得有点好玩，温声道,“你这样，倒让觉得你在置气。”
“没有！”付凌疑猛地抬起头,似乎是觉得自己反应太大,顿好会儿,喉结滚动,轻声道,“没在和你置气……”
徐应白挑挑眉:“姑且信你吧。”
他话音落下,房中又是片寂静，刘管家李筷子等众侍从不知什
时候撤出去,整个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徐应白支着额头,叹口气，最后看向身边暗卫:“去把他叫过来。”
暗卫如释重负，应声是就赶紧出门。
没过半晌,付凌疑就过来。
他关好门,走到徐应白面前跪下。
徐应白看得眼睛疼,无奈道:“这里有椅子，不用跪。”
“况且，”徐应白看着付凌疑，“进言提拔他是房如意和刘莽。”
三言两语，已经将整个事情说得分明。
与此同时，大狱狱卒给付柏溪送来份饭菜。
都是好
“若是你要在身边，”徐应白神情淡淡，“那你就当作什也没发生过。”
付凌疑闻言喉间艰涩疼痛，升起点血腥气，但是这样结果，已经比他预想要好多。
没被赶走就好。
他扯扯嘴角，带出个僵硬笑，嘴上答应得干净利落:“好。”
房间又陷入阵寂静。
除却炭火噼啪作响,便只剩两个人清浅呼吸声。
“徐应白，”过会儿,付凌疑深吸口气，突然开口，“你会让走吗？”
徐应白有些抬眼看下付凌疑，十分坦荡地回答道:“会，刘莽之事结之后，会放你走。”
付凌疑神经质地偏偏头，眼帘迅速地垂下来，遮住眼底情绪:“那要是不走呢？你会留下吗？”
徐应白指尖敲在扶手，他沉默会儿，终究有些无奈地开口:“你若是想留下来，自然也不会逼你走。”
付凌疑没起身。
“…………”
徐应白捏着自己手指，有点不知道要拿付凌疑怎办好。
算，乐意跪就跪吧。
“为什不吃饭？”徐应白垂眸看付凌疑，淡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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