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付凌疑又着急忙慌地找补道:“修好!修好才出来……”
徐应白:“…………”
他带着点恼火地轻敲下付凌疑脑袋,然后撑着付凌疑手上马车,偏头对付凌疑道:“上来。”
“有劳。”徐应白语气温和,“还有件事,霰霜姑娘,你想开更多分舵吗?”
霰霜愣,随即开怀笑道:“生意自然是越大越好,霰霜求之不得。”
“既如此,那便在陆续在幽州、益州、肃州、灵州这些地方都开开,”徐应白眉眼带笑,温和道,“你尽管去开,至于地方官府那边,会帮你打点好。”
等和霰霜商量好,徐应白出门时太阳已经出来。
初雪消融,长安更冷,他裹着狐裘准备上马车,身前突然横出只绑着黑色布条熟悉手。
说完徐应白看见霰霜好奇地左右张望两下。
徐应白放下茶杯,温声问:“怎?”
霰霜收回自己眼神,笑道:“之前公子身边跟着都是那戴紫金面具带刀侍卫,如今换成另外位,时觉得好奇,就多看几眼。”
站在徐应白身边孟凡被明艳大气霰霜看几眼又说这番话,脸涨成猪肝色。
“……他病,”徐应白想到付凌疑那半身不遂样子就又好气又好笑,“被关在房里休息。”
又身居高位,那想来就是要弄死自己。
徐应白深知普通办法当然是弄不死自己。
刺杀是弄不死,付凌疑跟个疯子似,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人碰徐应白下;养暗卫也不是吃素,毒也很难毒死——他每日饭菜、汤药都会有人去试。
若是慢性毒——是药三分毒,他身上又不缺这玩意儿。
那,徐应白蹙眉,刘莽和焦太后,会不会狗急跳墙?!
孟凡已经识趣地退几米远。
徐应白愣,皱着眉头去看手主人:“你怎出来?”
“想找你。”付凌疑脸上还泛着不正常地红,唇苍白干裂,他紧紧地盯着徐应白,眼神压抑而兴奋,声音沙哑,“所以出来。”
徐应白蹙着眉:“房间明明锁起来。”
付凌疑愣,脑袋垂下来,小声说:“把门和锁拆。”
“原是如此,”霰霜恍然大悟,又问道,“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记得仰啸堂在江南有处分舵。”徐应白温声道。
“是。”霰霜道,“公子可是要打探江南消息?”
“嗯,”徐应白点点头,“要你们在江南分舵盯紧肃王府人,看看肃王府有何异动。”
“霰霜明白,”霰霜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答应下来,“公子放心,会立刻写信知会江南分舵。”
“准备马车,”徐应白抬眼看向那暗卫,“要去仰啸堂趟。”
暗卫应声是就下去。
等徐应白坐着马车到仰啸堂,正好赶上开门。那叫海棠姑娘眼极尖,看见马车就去叫霰霜,徐应白进门,霰霜已经迎上来,带徐应白进雅间。
“几日不见,公子又清减不少,”霰霜给徐应白奉杯茶,担忧道,“还是得多注意身体。”
“多谢霰霜姑娘关心,”徐应白接过热茶抿口,“自来如此,等天暖和些就好,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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