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当年那个难以忘怀夜晚。
错综复杂而又混乱无比
孟凡觉得要是徐应白手强行抽出来,付凌疑会疯。
而徐应白明显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刺激付凌疑。
孟凡“啊”声,迅速拉着几个暗卫出去,还不忘回头道:“那主子咱们就在外面守着!您要是有事招呼声就好!”
徐应白朝他们轻点下头,房门就轻轻关上。
雅室内只剩徐应白和付凌疑两个人。
毕竟这不是什难事,魏珩只是个无权无势小皇子,旦被软禁,他哪里也去不,谁也见不到,那些所谓证词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避无可避啊……徐应白眸光暗。
另边,大夫刚刚给付凌疑缝好腰腹间伤口。转身对徐应白道:“这位公子伤得重,不过身体底子好,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今夜和明早恐怕还要烧几次,烧起来也骇人,徐公子,您今夜派人仔细盯着些,熬过去就没事。”
徐应白闻言回过神来,轻声道:“多谢大夫。”
那大夫又开两副药,嘱咐好几句,说若是烧退不下来,就赶紧到医堂去找他。
仰啸堂雅室内,大夫小心地将付凌疑腰腹处飞刀取下来,然后用烧过刀刃剜去烂肉,用银针将付凌疑腰腹那豁口给缝起来。
那刀泛着蓝色,看就知道刀身抹毒。但好在不致命——应是刘莽为留活口没有下死手。
徐应白沉默着坐在床侧,左手指节被付凌疑牢牢握在掌心。
寂静雅室里面,只有大夫缝针时付凌疑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主子,”孟凡推开雅室门,边狂擦冷汗边道。“刘大人在宫里面传出来消息,说是七皇子殿下被软禁。”
徐应白垂眸看付凌疑会儿,抬起自己还能活动手,把付凌疑身上被子往上拽点。
付凌疑还在发烧,人睡得很不安稳,他哆嗦着,全身上下都在颤。
他在做梦,嘴里发出混乱如呜咽呓语。
徐应白听不清他说什,也不知道要怎做,只能安静地坐在旁看着付凌疑。
雅室安静得只能听到人呼吸声。
徐应白温声道谢,让孟凡把大夫送出去。
孟凡送完人折返回来,对徐应白道:“主子,您去歇着吧,这里有们几个看着,没事。”
旁站着暗卫闻言也频频点头,连声附和。
徐应白长舒口气,语气温和:“多谢,不过你们头儿不松手,走不。”
几个人定睛看,他们头儿这时候确实还紧紧握着徐应白指节,副守财奴拿到宝贝死也不肯松手样子。
徐应白皱起眉头:“软禁……”
刘莽软禁魏珩,目还是要对自己下手,这样来,很多事情都很明。
私联皇子,乃是大罪,但以自己如今军功权势和声望,这样罪名也并不致命……况且他们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他教导魏珩是为谋权篡位。
为防止这样事端,徐应白每次都会让魏珩将带走书拿回来,做过批改文章也全都烧毁。只是千防万防……还是让刘莽钻篓子。
现在魏珩被软禁,即便他闭上嘴什也不说,自己仍然会被定罪——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当年刘莽能捏造假文书杀武安侯三族,今日就能如法炮制给他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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