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头儿临走之前嘱托,又忍不住想上前说两句……不然头儿回来会削死他们!
可惜劝也没用,都是徒劳无功。
个暗卫左右张望两下,终于鼓足勇气准备上前劝说两句,营帐却被人掀开!
徐应白闻声看过去,冷峻神情让人不自觉感到寒凉。
进来是两位穿着绿色衣裳暗卫,两个人跪下来,其中人抱拳道:“主子,宁王大军于前日离开灵州,带走灵州五万兵马,如今灵州还有约摸七千名守军,由宁王世子守城。”
清此刻则摸不出徐应白到底要做什,虽然徐应白派出大批士兵攻城,看起来声势浩大,但他能觉察出,徐应白似乎志不在此。
按照常理来说,徐应白应当速战速决,拿到相应军功,以此为契机回到长安才对,他为什这会儿还不慌不忙地和自己扯皮?
去打探斥候大多也去不返,徐应白在守什?在等什?
大军营帐内,阿古达木聚精会神地看着舆图,而徐应白按着睛明穴,头疼得很厉害。
此时距离付凌疑离开已经过六天。
徐应白闻言眉尾往上挑,连撕裂头疼感都顾不上。
阿古达木闻言醍醐灌顶,惊讶地看向徐应白:“中原人,你胃口可真是大,不怕口气咽不下噎死吗?!”
“放心吧,噎不死,”徐应白扯下嘴角,露出个冷笑,他边用修长指节拔掉河边小旗子,边冷声道,“传令兵!”
名斥候闻声赶来。
徐应白将令牌扔到斥候手中,斩钉截铁道,“传令冯安山,开池!”
徐应白也劳心劳力地过这六天。
几名暗卫胆战心惊地守在营帐内,想劝又不敢劝。
原先他们头儿在时候,还能胡搅蛮缠装乖卖惨地劝主子去休息,主子偶尔还会听两句坐下来闭上眼休息会儿,再不行,头儿就抢毛笔帮人批,能让主子动口就不让主子动手。
主子喝药,他们头儿能弄来蜜饯;主子休息,他们头儿能整来柔软舒服兽皮;主子起身,他们头儿能给主子披狐裘,系披风;主子要是咳嗽声,隔五丈远头儿都能听到……
他们可没那本事和能力,主子个眼神过来他们就退避三舍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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