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裹得很严实,狐裘绒毛遮住他小半张脸,他向来淡定,此刻耳尖至脖颈却都红透。毕竟付凌疑没声,他又不太会,只能用手通胡乱折腾,也不知道对不对。
闹快半个时辰才结束。
这时天已经亮,付凌疑穿好衣服,他努力把嘴合上,打盆水给徐应白洗手。
徐应白边洗,边打量付凌疑,最后指着那圆环冷声道:“把它扔。”
付凌疑“啊”声,哑着嗓子应个“好”。
徐应白话还没说完,付凌疑就像饿极狼样扑过来,把徐应白扑到床上。
徐应白被付凌疑扑懵半晌,又被付凌疑紧接着动作震惊得无以复加,向来嘴皮子利索又清正人磕巴瞬,骂句付凌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混账!”
修长手指被温热口舌包裹,付凌疑被噎得有点难受,乌黑眼眸直勾勾盯着徐应白。
等到徐应白手指彻底湿润,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木质圆环来,圆环两头绑着布带,他十分认真地给徐应白解释:“塞进嘴里面,就不会咬你,也不会出声。”
徐应白:“……?”
地起伏,火蹭下就被勾起来,瞳眸暗得惊人。他有那瞬间想生扑过去,把徐应白压进自己怀里面。
但他很快就压住自己想法,只是颤抖而又断断续续地呼吸着,勉勉强强稳住自己身形。
徐应白看付凌疑面色不对,皱着眉头问:“你生病?”
付凌疑深呼口气,哑着嗓子回答:“没有、、就是……火气太旺。”
徐应白愣半晌,反应好会儿才知道这个“火气太旺”是怎回事儿。
等到洗完手,徐应白坐在椅子上准备挽发,刚刚动手,付凌疑绕到他身后,伸手把徐应白放在桌子上发带和梳子拿走,细致认真地帮徐应白把那头乌黑长发绑起来,又将那耳坠小心翼翼挂在徐应白耳垂上。
才挂好,院门那阵喧哗,魏照嬉笑着进门。
“付公子,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没等徐应白阻止,付凌疑已经把东西给戴好,然后他引着徐应白手往下走。
他要教徐应白怎弄。
窗外春风阵阵,而房内,圆环塞在口中已然濡湿,付凌疑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来。
他在徐应白指尖上颤抖不已。
却感受到酣足疯狂和快意。
虽说付凌疑个年纪轻轻人,身体又好,火气重再正常不过,但徐应白还是叹口气,无语凝噎瞬,他忍不住屈指敲敲付凌疑脑袋,不赞同道:“重欲不好,以后得让你多念点经。”
语气像是把付凌疑当自己学生训。
付凌疑闻言狼狈地移开自己脑袋,垂眼不敢看徐应白。
他倒不是怕徐应白训他,只是怕对上徐应白眼睛身上火气烧得更厉害。
“……”徐应白看付凌疑憋得眼睛红,终于还是松口,“要不要用手帮你,还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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