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鲜血溅到徐应白脸上,他下意识闭上眼睛。
他身上嫁衣也被洇得深红。
付凌疑恶鬼样将魏照掼在地上!
随后,根染血黑色布带勒上魏照脖子!
他被硬生生从徐应白身边拖走,额角与脖颈青筋,bao起。
“院子里面也都是影卫,”魏照伸手捏住徐应白下巴,拇指扫过徐应白唇,朱红胭脂擦过徐应白脸颊,“你猜你暗卫进不进得来?”
徐应白皱皱眉,袖袍底下袖刀悄悄开刃。
“想要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
金银财宝,权势富贵,宁王与王妃宠爱,还有各式各样美人……
阻挡自己,都会被自己杀死。
他磨挲着袖子中袖刀,温和清润嗓音平静得不像话:“不知道你在说什。”
“仰啸堂,是你人吧,你在酒中下药,”魏照道,“呵,可今日这场婚宴,是本世子顺水推舟给你扑棱回,让你摆场鸿门宴。”
徐应白头上凤冠微微摇晃,神情仍旧未变:“哦?”
“会不清楚你想要用这张脸来蒙骗?除却仰啸堂,没带那男宠去过别地方,而你能得知消息来此,说明那里有你探子,”魏照笑得开怀,“不过既然你想用这张脸,不介意让猎物再蹦会儿。”
“你本来是想借成亲守卫松弛之时,再放倒这些武将,”魏照笑眯眯,“好让你兵马长驱直入,对不对”
开眼睛,抽出腰间佩刀,王府外,军队集结,铁蹄声响。
属于魏照院子内,无数黑影重叠起伏。
刀没入血肉声音隐匿在铁蹄声下。
灵州城角落,有农夫铁匠和摊贩,悄悄从身上抽出闪着寒光刀刃。
西门城楼,交接士兵远远看见巡逻士兵手臂上绑着红带子,领头人谄笑着拍拍王晖肩膀:“王百户——”
而外面更是片狼藉,自院门到寝室门口,路都是尸体。
“怎、怎会……”魏照双腿蹬着地板,“你……不……不可……”
“他不是你。”
付凌疑语气温柔,他半跪着,魏照头颅在他胸前,他十指用力到泛白,紫金面具上是斑驳血迹
魏照眼神迷恋地扫过徐应白脸:“父王兵临定襄,迟早会是皇帝,你会是——”
外头鲜血唰地声飞溅到窗户上!
与此同时,窗户被人强行破开,木屑四散。
魏照猝然转头!
软剑直冲他而来,声惨叫骤然响起,血花四溢,他刚刚碰过徐应白手自手臂被软剑整个绞下来!
“可是他们,杯仰啸堂酒都没喝呢。”
“东南西北四门也都有将领坐镇,”魏照道,“城外早就设包围,就等着你兵马来包饺子,你城内据点仰啸堂,也被派人包围,个也逃不掉。”
院子里面猛然响起刀兵相撞之声!
黏稠滑腻血顺着刀刃滑进刀柄,黏腻到让人握不住,又顺着脖颈处豁口流进石板之间青苔里面。
魏照舌尖抵着后槽牙,听见声响狐狸眼微微眯起。
他笑容戛然而止。
脖颈间鲜血喷涌而出!
魏照步步朝徐应白走过去。
“徐太尉,”魏照哼笑声,“你猜知不知道你计划呢?”
徐应白神情冷淡,并不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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