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到底是从哪学啊!
他捏着帘子,放下也不是,掀开也不是。
并且有种自家辛辛苦养知书达理大白菜被人偷感觉。
缓好会儿,徐应白如蝴蝶般从付凌疑怀里面挣脱出来,温声道:“师父,静微。”
玄清子脸色难看得像是吃苍蝇,谢静微朝自家师父甜甜地笑下:“师父!”说完扑过去抱住徐应白腰,“师父想静微吗?”
徐应白摸摸谢静微小脑袋:“嗯。”
第二日清早,灵州城已然改换新天。
灵州粮草库被徐应白玄甲卫与暗部全盘收入。
谢静微和玄清子总算进城,进来就着急忙慌往徐应白在地方赶。
玄清子边走边骂骂咧咧:“这小兔崽子!看不骂死他!殪崋”
谢静微在边给自己师父求情:“师祖不能骂师父,师父会难过!”
州西门将士被城内突然出现武装拦在道上。
这些人穿着百姓衣裳,手里拿着却是砍刀长剑和狼牙棒。
在这群武装前面,赫然是今日刚刚与他们世子成亲世子妃。
这群武装,是那几日里面个个被王晖放进来,他们或装作运送粮草农夫,或装作进城买卖小商户,进城之后就被徐应白安排在各方活动,就等着这刻。
而仰啸堂酒,虽下有药,却只是麻痹魏照幌子,徐应白知道魏照会怀疑,见魏照对自己将计就计,便抢先步下棋。
“师父穿这个真好看,以后静微可以穿这个娶娘子吗?”谢静微捏着徐应白嫁衣,好奇地摸着上面金线,又指着付凌疑磕巴下,问:“师父……师父新相公不会是他吧?”
“………”徐应白顿下,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眼,“算是吧。”
付凌疑眼眸动动,呼吸重几分。
玄清子:“……”
他骂骂咧咧地把谢静微拎到边去。
两个人说着就掀开营帐帘子。
刚掀开,谢静微大叫声捂住眼睛:“啊!非礼勿视!”
说完把手指挪出个缝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营帐里面,还未换下嫁衣徐应白背对着自家师父和弟子,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站也站不稳,勉强撑着付凌疑肩膀才没栽下去,营帐闯进人瞬间,付凌疑把徐应白脑袋按往自己肩膀,目光危险得像是要吃人。
玄清子:“……”
马上徐应白静静地看着这群人,他散着长发,苍白修长手指勒着缰绳,嫁衣在影影绰绰火光下红得像血。
敌军冲杀过来,骏马身前,付凌疑抽出长剑,横在徐应白身前,个绝对保护姿势。
“摆鸳鸯阵,”徐应白斩钉截铁道,“杀。”
话音落下,两方人马瞬间撕咬在起。
这夜,灵州城喊杀声震天,徐应白带兵马以摧枯拉朽之势杀穿灵州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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