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想问,”付凌疑放轻声音,“你
“老师,虽然不知道,在那多人里你为什会选,”走到半,魏珩突然回头,认真地看着徐应白道,“但是,谢谢你选。”
尽管被选中后走是那样艰难道路,但是如果不被选中,他会永远待在冷宫,做个不受待见皇子。
也不会遇见那多人。
徐应白愣愣,随即又淡淡笑:“因为你值得选,快去吧,别让人等久跟你闹脾气。”
魏珩点头,转身迈开脚步,与此同时,徐应白感觉身后团热源凑过来,紧紧贴住自己后心。
徐应白性子那样淡薄,很少会对人有如此关注。
不过付凌疑知道徐应白对魏珩只有长辈对晚辈关爱,但看到徐应白苍白指节陷进魏珩那头乌黑头发里面,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醋。
“如今你已在这里,”徐应白没注意到身后付凌疑那黑漆漆如狼眼神,继续对魏珩道,“就安生住下吧,有那多人护着你,总归是比在长安好。”
魏珩乖巧地点点头。
“至于那些七七八八传言也听到些风声,你做得很好,”徐应白温声道,“至于五德终始之说,应是齐王姜严散布,宁、肃两王皆为晋室宗族,不会散播这样消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地捏捏叶永宁脸蛋:“叫什姑娘,这是皇后娘娘,你真是没大没小。”
叶永宁委屈道:“阿姐……”
焦悟宁忍不住笑,这是长安变故以来她第次流露出真心笑容。
等安顿好焦悟宁与魏珩,徐应白才草草喝口水,仔细打量下面前少年人。
魏珩穿着粗布麻衣,人比起之前精神些,神色也更沉稳。
付凌疑将头埋进徐应白肩颈处,深深吸口气,兰花幽香瞬间充盈至周身,他本来想咬下,但还是忍住没下口。只是用脑袋蹭蹭。
徐应白忍不住掐付凌疑耳垂下。
付凌疑发出声不知是愉悦还是吃痛地闷哼,拢在徐应白两臂手,bao起青筋,脊骨不易察觉地颤颤。
“别胡闹,”徐应白感觉到有点不对,锋利眉尾挑挑,嘴上道,“安分点。”
付凌疑“嗯”声,手却只是稍稍松点。
“而魏璋在姜严处,大批肱骨朝臣也在,姜严是异姓王,此刻收买朝臣,逼迫魏璋禅让皇位对他来说是个好法子,”徐应白继续道,“此局有破解之法,殿下不必担心。”
“有老师在,”魏珩眼睛亮亮,“不担心。”
“啊……”徐应白轻笑下,“多谢殿下信任。”
“去和静微叙叙旧吧,”徐应白温柔地看着魏珩,“他等殿下许久。”
魏珩顿顿,作揖道:“那弟子告退。”
“之前让你受苦,”徐应白抬手拍拍魏珩肩膀,“如今见到你没事,算是放心。”
“见到老师没事,”魏珩笑笑,“也很高兴。”
徐应白淡笑着,像是对谢静微那样,伸手揉揉魏珩脑袋。
付凌疑眼睛随着徐应白动作顿顿,漆黑眼眸盯着魏珩那头被揉得乱糟糟头发眼,强迫自己移开眼睛。
前世今生,徐应白对这名叫魏珩小皇子向来在意付凌疑是知道这件事情,但直未曾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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