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听玄有些可怜她。
这姑娘,看着也就和她妹妹般大。
顶多十八九岁。
思及此,刘听玄跨步上前大声道:“陛下不可啊!”
“微臣刚刚给陛下卜卦,”刘听玄煞有介事道,“卦象说陛下需得止欲,不然对身体大有损伤!欲气太重,还会损伤贵妃娘娘腹中龙子!望陛下三思啊!”
“不必退下!”
魏璋不悦地瞪眼宋柳柳,宋柳柳神情难看瞬,撒娇般往魏璋怀里蹭:“怎,陛下有臣妾还不够吗?”
春花此时肩膀开始发抖。
“怎,朕挑女人,”魏璋不满地将宋柳柳推远,“还要你同意?”
“这不是怕……再像上次样,”宋柳柳伸手去勾魏璋腰带,“上次陛下从臣妾这带走个婢女,不是不愉快……”
而后他连着算出来三个大凶。
刘听玄嘴角抽抽。
虽说自己学都是些坑蒙拐骗玩意儿,但是解解闷也还算不错。
就是这次略有些惊悚。
刘听玄咽口唾沫,把那几根算筹收起来,抬头往魏璋那里看,只见这死皇帝抱着宋柳柳在喝酒,另边,个婢女端盘葡萄,往魏璋那里送。
事。
焦家已经从宗族挑几个人送入齐王府,男孩个做齐王女儿丈夫,女儿则做齐王侧妃,还有双儿女,被双双送给齐王儿子当男宠和妾室,用姻亲牢牢扣住齐王后院。
宋家也毫不示弱地送几个人进齐王府,和焦家那几个人争奇斗艳。
宋柳柳这会儿正摸着肚子,靠在魏璋肩头,副温柔体贴模样,魏璋正在喝酒吃肉,张嘴忙得不亦乐乎,还抽空亲宋柳柳口,宋柳柳抬手抚脸娇笑,手背在脸上抹下面油。她笑容僵下,紧接着又生动活泼地贴过去。
坐在下首刘听玄眼不见心不烦。
魏璋拧眉:“你这卦没算错?”
刘听玄边讨好微笑,边暗暗给宋柳柳送个眼神,宋柳柳立刻知
“那是她不懂皇恩浩荡!”魏璋想到此事就怒气冲冲,“朕宠幸她,那是天大福气,她竟然敢违逆朕,咬伤朕手!”
“若不是查不到她族亲,”魏璋咬牙道,“朕必定要诛她九族!”
“不过,朕砍她四肢,拔她舌头做成人彘,就是可惜被徐应白那个多事发现,给她个痛快……”魏璋站起身用手拍拍春花脸,“你应当不会这样吧。”
春花抖如糠筛,眼泪如同断线珠子往下掉:“奴婢……奴婢自然不敢……皇恩浩荡……奴婢感激、感激……”
她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刘听玄跟在皇帝和宋柳柳身后久,也认得这婢女,这姑娘是宋柳柳宫里,似乎是叫春花。
魏璋捻颗葡萄扔进嘴里面,眼睛下子被那小婢女吸引住。
这春花布衣荆钗,脸上未涂粉黛,却也别有番风情,端是副清丽好颜色。
魏璋觉得这侍女与身边脂粉气浓重群宠妃极为不同。
宋柳柳长眉倒竖,立刻抱住魏璋手臂,对春花道:“葡萄放这,退下吧。”
他手里握着几根算筹,习惯性地往上抛,然后就开始跟着卦象卜算。
给自己和妹妹算卦。
再给徐应白算卦。
最后给这死皇帝算卦。
刘听玄边想边开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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