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付凌疑挣扎着喊到,“早晚要杀你!!!”
“多谢夸奖,”徐应白脸白白,忍不住咳嗽几声,“不过你可要快点杀,不然——”
他笑笑,语气愈发温和:“可就死。”
“跟走,”徐应白俯身薅起付凌疑头发,迫使付凌疑抬头看向他,语气很温和,“不会亏待你,你也不想直待在牢里面等死吧。”
付凌疑又吐他口唾沫,恨恨道:“走?让为你们这群走狗办事?那你不如杀!”
徐应白松开付凌疑头发,叹口气。
对待这种野狼,没有好言相劝必要。
而后声铮鸣,徐应白快如闪电地抽出狱卒留在桌子上把长剑。
他边咳嗽,边命狱卒打开牢房门。侍从李筷子小心地搀扶着他往里面走,他们在牢房最深处找到这个叫付凌疑死刑犯。
他狼狈地坐在牢房里面,乌黑眼睛像鹰样锐利,像狼样凶狠。
他盯着徐应白会儿,朝徐应白唾口。
“滚。”
“死痨病鬼。”
少对付这些杀手毫无问题,”梅永迟疑会儿,开口道,“若你不嫌他是罪犯,可将他从牢里面提出来随行保护。”
徐应白挑挑锋利长眉。
三年来,他从对朝政没有太多解懵懂青年成长为权倾朝野手段非常太尉,怎会没有察言观色本事。
他知道梅永有为他考虑部分,但更多,是为让他把那位故人之子从牢里面捞出来。
更不要说,梅永是他尊敬长辈,也是举荐他入朝恩人。
剑尖划开付凌疑脖颈处皮,淡薄血色漫上剑身。
付凌疑咬着牙看他。
“想死?”他静静地看着付凌疑,语气仍旧很温和:“成全你。”
“既然你不和走,也没什活着必要,”大狱微弱烛火下,徐应白脸在明暗交织中美得惊人,“放心,会送付家剩下六族和你团聚。”
四周死寂片刻,紧接着锁链颤动声音响彻整个牢房,付凌疑疯般朝着徐应白冲过去,恨不得咬断徐应白脖子。
徐应白挑挑眉毛,苍白着脸看他会儿,就转头看向旁狱卒,狱卒立刻骂骂咧咧地进门,巴掌甩在付凌疑脸上!
“大胆!知道你面前是谁吗?!”
付凌疑被打得头垂往边,吐口血沫,抬起头冷笑道:“知道啊,不就是朝廷走狗吗?”
狱卒大发雷霆,又抬起手想要再扇巴掌。
徐应白淡淡看那狱卒眼,那狱卒恶狠狠将手放下,目光不善地瞪付凌疑会儿,识趣地退出去。
徐应白将手里白棋放下,轻声道:“既然是梅先生举荐,自然是不嫌弃。”
话虽如此,徐应白还是连夜查梅永这个口中“武功高强”故人之子是何方神圣。
他看刻钟卷轴案宗,咳嗽着将纸合上。
也是个可怜人。
十几日后,徐应白裹着厚厚狐裘来到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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