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寝房,坐在床上看书等付凌疑洗漱回来。
他们从回到徐府之后就直住在起,付凌疑将他原先在另个房间东西全都搬到徐应白这边。
其中还有个木匣子,看起来神神秘秘,虽未上锁,但徐应白也从未打开来看过。
烛火微晃,徐应白看十来页书,门口那传来点响动,付凌疑进门。
徐应白将书放回床边案几上,然后被付凌疑揽住肩膀,带进床里面。
婚事在这个夏日被提上议程,婚服自然是成亲重要环,量体裁衣必不可少。
付凌疑将方巾放到旁,开始用小火炉烘烤徐应白湿发——若是不烘干,他担心徐应白偏头痛。
他边烘边轻声回答:“不必去,今日已经将尺寸报给织造署。”
“嗯?”徐应白问,‘你如何知晓尺寸。”
“……天天抱着,”付凌疑道,“早掂量清楚。”
他垂下脑袋,深吸口气,认真地看着徐应白头发。
他眸光瞄到浴桶旁边发带,轻声道:“这发带旧,换条吧。”
徐应白不太在意,只应声好。
等到洗完,付凌疑拿起块干净方巾,擦拭徐应白滴着水发丝。
“谢谢。”徐应白温声道。
。
等到夜晚,徐应白终于把今天最后碗药喝完,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
他逗会儿猫,又去书房写会儿字,眼皮就开始打架。自伐骨洗髓之后,他很容易困乏,陈岁说是经脉损伤和药原因。
付凌疑见徐应白摇摇欲坠样子,吩咐李筷子去备热水,然后就把人抄起来带走。
浸到水里面,徐应白又清醒,他十指扒在浴桶边缘,把自己撑起来靠在浴桶边上。
烛火未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在窗台投落片雪色,外头蝉鸣虫叫声清脆,寂静得很。
而后唇齿相贴。
个绵长吻。
阵压抑……又压抑喘息。
等到结束时,那烛
“……咳咳”
徐应白有些尴尬地抬起手抵住唇,低低地咳嗽两声。
付凌疑眼神凛,顿时如临大敌,焦急道:“怎咳起来?是水凉?”
他伸手去探水发现水还是热,这才半松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往里面加瓢热水。
又洗快半刻钟,徐应白才从浴桶里面出来。
付凌疑乌黑眼眸动动,而后哑着嗓子道:“没事,夫妻……夫妻之间不必言谢。”
“……还是要,”徐应白嗓音如水般温和,“即便是夫妻,也没有直付出而没有回应道理,珍惜你做切,所以要谢谢你。”
付凌疑闻言心绪震荡,忍不住低下头吻下徐应白额头。
徐应白下意识闭上眼睛,乌黑眼睫在火光中于白哲面庞上落下片剪影。
“说起来……”徐应白道,“过两日是不是要去量体裁衣?”
徐应白那头乌黑长发被付凌疑捞在外面。他边给徐应白梳头,边舀瓢热水倒在发丝上。
然后他拿点皂角,十分专注地给徐应白洗头。
怕扯到头发让徐应白觉得疼,付凌疑洗得细致且小心。
徐应白合上眼皮,热水和氦氢水汽将他仍显苍白皮肤浸得通红。
付凌疑目光触到那皮肤,难以言喻地颤颤,然后十分狼狈地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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