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点点头,因为嗓子微痛,说起话来不是特别利索:“吃……吃过,这是做给你。”
徐应白这才低头咬口面条。
等他吃完抬起头,才发现付凌疑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徐应白忍不住伸手在付凌疑眼前晃晃。
付凌疑下子就捉住徐应白手腕。
徐应白眼尾发红,用力拉着手里条发带,迫使付凌疑低下头。
他苍白手覆盖在付凌疑麦色腰侧上,去抚付凌疑身上数不清伤疤。
而后他们唇齿相交,交换个略带凶狠而含着血腥气,绵长吻。
然后付凌疑吻徐应白脖颈,吻徐应白心口,像头不知足狼样去咬徐应白凸起喉结。
直到徐应白警告地勒住那条发带,他才会停下来。
房门打开时候,他还没站起来,付凌疑就到他身边。而后付凌疑温柔地,小心地掀开徐应白盖头。
徐应白如天神般俊美昳丽面庞撞进他乌黑眼眸里面。
付凌疑紧紧盯着徐应白会儿,缓缓地低下头。
两个人呼吸交缠在起,徐应白感觉自己心跳得有点快,而后唇边传来柔软触感,付凌疑轻轻啄下他唇。
“现在….”那个吻触即分,付凌疑眼睛里面却有着压抑欲色,“现在可以吗?”
“夫妻对拜!“
徐应白深吸口气,转向付凌疑方向,深深拜。
他戴着盖头,所以看不见付凌疑弯腰时眼眶通红,脊骨也在颤抖。
两辈子。
终于等来这天。
份。
紧接着,司仪高喊道:“吉时到!!!”
“起轿——”
喜乐瞬间如洪涛倾泻而出,响彻整条大街。
等到侯府,玄清子高坐主位,他手边案几上,摆着徐美人和付凌疑父母牌位。
徐应白那白哲腕骨被圈在他手心
两个人玩昏头,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付凌疑要比徐应白先醒些,他简单收拾下屋子,把乱七八糟,有违斯文东西全部收好,然后又将昨日没来得及清理给清理遍。
徐应白洗漱完时候才见到付凌疑。
这人端碗阳春面进来,放在桌子上。
“谢谢,”徐应白用筷子夹起面条,转头温声问付凌疑,“你吃吗?”
“你….…”徐应白轻轻拽下付凌疑领口,“都准备好吗?”
“当然。“付凌疑笑笑,像讨要夸奖小狗般蹭蹭徐应白掌心。
而后两个人同翻倒在片红浪里面。
红烛燃至半,烛泪落在麦色上,落在琼苞上。
压抑声音起伏四落,分不清是谁。
“送入洞房!”
这天喜宴开得很热闹,尽管没多少人敢给付凌疑灌酒,付凌疑还是有些醉。
他闻闻自己身上酒味,皱着眉头把自己身上婚服换套,又洗漱番,确定自己身上没有酒气,才往寝房那边走。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
徐应白因为不胜酒力,身体欠佳,便留在寝房里面。
两个人拿着红绸缎,付凌疑扶着徐应白找好位置跪坐下来。
“拜天地!“
两人朝着外头苍茫天地拜去。
“二拜高堂!“
他们转过身,并肩而跪,朝着高堂上玄清子和几个牌位深深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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