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人就是不经逗!
徐应白手握着拳,抵着唇忍俊不禁地笑。
他抬手压下付凌疑握着刀柄手,对阿古达木道:“大汗还是不要开这样玩笑。”
阿古达木冷哼声:“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个玩笑都开不。”
大漠草原在傍晚升起高高簧火,群乌厥人穿着兽皮麻衣,围着篝火跳舞,嘴里唱着徐应白听不懂歌谣。
未免擦枪走火,付凌疑也只敢亲这下,然后就抱着徐应白心满意足地休息。
第二日他们启程前往安西郡,等到安西却遇上意想不到人。
阿古达木牵着个姑娘手,热情洋溢地邀请徐应白和付凌疑去王庭那边做客,他还以为徐应白会不同意,没想到后者挑眉,应这个邀约。
苍茫草原野草连天,北风卷地,百草枯折。
乌厥王庭牛羊成群,毡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草原上,骑着高头大马乌厥人在草原上赛马,胜者高高挥舞着手上布带。
隔着屏风,只见到两个融在起虚影。
徐应白断断续续声音传出来。
“不许亲……”
“也不许咬……”
约莫过半个时辰,两个人才洗完。
同以前样,苍茫大气,在层叠山峦之中气势雄伟。
两个人在嘉峪关逛圈,最后走到片碑林前。
这片碑林是当年武安侯冤案过后,当地百姓给他们收尸之后立,又因为许多尸体都已经腐化看不清眉目,所以几乎都是空白无字碑。
长风卷起付凌疑黑发,付凌疑双手合十朝这片碑林鞠躬,又变换手势两手交叠抵额,向碑林下跪叩首。
父母兄长希望他放弃仇恨好好活着,如今他也算是做到。
阿珠坐在他旁边,给他递只烤羊腿,又用木碗给他盛碗马奶酒。
徐应白边向这位淳厚朴实姑娘道谢,边双手接过木碗。
马奶酒泛着些许酒酸,入口醇厚带着股奶味,只是徐应白不怎喝得酒,只是口便觉得喉咙有些火辣辣烧。
“
“还得多谢当时开互市,”阿古达木操着鳖脚中原话道,“不用打仗劫掠也挣口吃食活命。”
“不过……”阿古达木看向徐应白,邪魅笑,“徐太尉就这跟着来乌厥,就不担心把你扣在这,跟你们皇帝索要财物吗?”
他话音才落下,付凌疑横刀喇下抽出来,锋利刀尖直指阿古达木脖颈。
“你可以试试,”付凌疑盯着阿古达木,“看你扣不扣得住。”
阿古达木:“……”
徐应白躺在床上,脖颈处有些许青紫咬痕。
付凌疑用牙齿解开自己手上绳结,躺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徐应白盖个严严实实。
秋夜里静谧无声,徐应白勾着散落在自己身前,付凌疑黑发。
付凌疑俯过身来亲他。
唇齿相贴,片让付凌疑难耐兰花香气涌上来。
徐应白站在他身后,也屈膝向碑林拜。
等拜完,两个人肩并肩原路返回。
等回到客栈已经是夜晚,徐应白喝完药坐在椅子上休息,付凌疑走到他身边停下,半跪着将头倚靠在徐应白膝盖上。
他吻徐应白指尖,轻微啃咬感让徐应白觉得指尖酥麻。
店小二热水送来得很快,木桶也足够大,容纳下两三个成年男子毫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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