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信冬徒生几分燥热,心跳痕迹明显加重。
他琢磨着贺听说得没错,这个暗室温度确太高。
暗室约三平米大,静得只剩彼此呼吸声。他移开视线,强迫自己专注于找线索。
但是人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很难专心致志,比如说过分闷热,又比如说心生悸动。
十几分钟后,贺听开始怀疑之前他们说“姜信冬解密很快”是不是带有夸张恭维色彩。
早上他头疼,怕密室冷气太足,出门前把短袖换成长袖,哪能料这暗室会热得人发晕。
忽然头顶亮起微弱灯光,姜信冬把手从棉絮里拿出来,拍拍:“下面果然有开关。”
光线很暗,但足够他们看见门和墙上各种奇奇怪怪形状。姜信冬本想仔细研究图案,却见贺听靠着墙小口喘气。
他凑过去问:“怎?”
“太热。”贺听抹把额头,只手开始解衬衫扣子。
“怎办?”贺听问。
“墙壁再敲敲,如果没有扒开下面棉花,说不定有什。”
贺听在片漆黑中摸到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他在那只手指腹磨几下,确定这是姜信冬。
他经常练琴,指腹有很多老茧。
姜信冬咳几下:“你抓是手。”
笑。
十分钟后,他们找到打开房主卧室钥匙。
贺听在衣柜旁边摸摸找找,不知促发什机关,地面忽然裂开个口,他径直掉下去。
下身重重砸在堆棉絮上,不痛,但是突如其来失重感让他骂出脏话。
半分钟后,似乎有人也掉下来,就掉在他脚边。
因为这个密室是他打开,墙上每种图形都代表个数字,加加减减就能算出密码。
不难,答案在四面墙上,但姜信冬始终没往他站那面墙望。
出暗室时候贺听脚下都生风,踩着自信,走着骄傲。
害,说什数学大神,关键时候还不如他个学渣。
他今天穿是浅色印花衬衫,式样比较挑人。
不过好在穿人眉目端正,身材清瘦,撑出复古时尚感。
扣子由上至下解三颗,隐隐露出细腻脖颈和线条清晰锁骨。
姜信冬低眸看他,白净面上浮起层潮红,沁出细小汗珠,在昏暗灯光下像染上层薄薄水光。
“扇扇风。”说着贺听慵懒地把视线落到前方,眼尾上挑,略微湿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模样有些撩人,只手把衬衣领口又扯开些。
贺听放开,语气无辜:“什都看不见。”
“知道,也是。”姜信冬说。
“那你怎知道抓你是手?万是NPC呢?”贺听追问。
“知道是你,”姜信冬十分笃定,静片晌又解释:“这里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暗室里没有窗,空气堵塞,好像把人蒸在热气里。贺听敲几分钟墙,额头已经冒出些细密汗水。
“没事吧?”左边传来姜信冬声音。
“没事。你怎也下来?”
“就……也触发机关。”姜信冬语速很快,说完扯着嗓子喊几声易凡名字,欲盖弥彰般。
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思考片刻,说:“看来要们自己想办法出去。”
暗室里没有任何光亮,四处都是墙壁,空间狭小,像掉入口方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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