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月光透过窗户,稀稀疏疏洒在地板上,或轻或浅。
在光线不及昏暗角落里,姜信冬将他抵在墙上,只手掐着他下巴,野蛮地俯身吻下来。
贺听察觉到姜信冬不自在,几不可察地皱起眉,随即漫不经心地笑起来:“因为想和你接吻,想抱你,想睡你!”
姜信冬似乎被他话震在原地,半天说不出句话。贺听深吸口气,又接着说:“就是这样龌龊、对你怀着不干净心思同性恋!这个理由够?”
说完他把紧紧掐着姜信冬衣领手收回来,发现竟然抖得厉害。他把二七拉进屋里,准备关门,瞟眼面前呆滞人,沉声道:“你别再时兴起来找。”
轻松,解脱,还有点难受。
管他妈。
贺听心里忽然就起脾气,他觉得这个人明明再清楚不过,却还要问这种难堪问题。
什是实话?承认喜欢你,然后再次接受你冷言冷语?
你不懂牵肠挂肚思念个人滋味,不懂被冷漠推开后心中惶恐失落。
所以你无牵无挂,所以你优雅自在,心情不好就来,看完笑话就走。
而每次,在分别后总要费劲力气才能想念你少点点。
“想它就领回家去玩几天呗,正好想休息……”
“贺听,”姜信冬打断他话,上前挪几步,端正地站在他面前,“等等。”
贺听扬头:“嗯?”
姜信冬手肘撑着墙,身体往前倾,在几乎快要贴近贺听脸位置停下,嗓音磁性略带沙哑:“有个问题。”
灼热气息打到贺听耳旁,很快蔓延至五脏六腑,他从姜信冬眼里望见某种浓烈情绪,时间竟忘该怎说话。
反正结束。
说着,他反手要关门。
手却被握住。
那手骨节分明,瘦削有力,指尖碰到他手背,带着奇异温暖触觉。
下秒,他被股强大力量往后推。
是厢情愿,是自作多情,认输,放弃。
“为什?”贺听垂下眼帘,干涩地勾起嘴角:“你不知道?”
姜信冬没吭声,仍旧灼灼地盯着他,像要在他脸上看出个洞。
贺听猛地擒住姜信冬衣领往自己这边带把,脸凑上去问:“想知道?”
几乎是鼻尖顶着鼻尖距离,喷出来热气瞬间缭绕脸颊,烧得浑身燥动,姜信冬眼皮猛跳,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下。
姜信冬也凝视着他,大脑似乎当机,想很久才说:“你……还要补课吗?”
贺听怔住:“啊?”
“为什不想补课?”
“不为什。”
姜信冬颇不满意地皱起眉头,目光沉沉地扫过贺听眼鼻口齿,仿佛要把他看穿:“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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