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感情姜信冬总是游刃有余,更不会像贺听那样,迫切地想要解对方,迫切地想要确认这段关系。
但这也不是姜信冬问题,感情里本来就没有绝对公平。
总不能说“因为觉得你好像没有喜欢你那多”。
那样像个怨妇,点都不酷。
几滴雨水飘到贺听脸上。他拿手抹过,凉,抬头看看天,站起身说:“下雨,你要去接阿姨吗?”
“哦,”贺听转头看他,“你对她还有问题吗?”
姜信冬耸肩:“没。”
贺听怔然片刻,微微皱起眉,这也……太淡定吧?
好歹也算半个情敌,就没点好奇?
要知道上次他偶遇女生给姜信冬表白,可是郁闷周。
平时也是这样,不管遇到什事,姜信冬总能从容不迫地应对。
贺听陷在椅子里,撑着脑袋,怀疑男朋友字典里根本没有“焦虑”、“无措”这样词汇。
挂电话,姜信冬回头向他解释:“个小学弟,第年参加没经验,但很聪明。”
贺听点点头,他想连姜信冬都说聪明人,那是真很聪明。
瞬间,竟还生出点介于羡慕和嫉妒之间情感。
夜里起点风,倒也不至于冷。
阳台上,贺听握着罐柠檬苏打水给姜信冬讲述打架那事始末由来,当然,自动略过所有陈琳夕表白、追着他不放情节。
姜信冬靠着竹椅,双长腿随意搭在阳台架子上,安静聆听。
“她去医院看就是内疚吧,”贺听说,“根本没女朋友这回事,是徐叔误会。”
听到这里,姜信冬歪过头看他,笑意很深:“她喜欢你吧。”
姜信冬起身伸手在阳台上试试,点头,随即又确认遍:“你真没事?”
贺听舔舔嘴唇:“没事。”
雨声渐大
他许久不说话,只是不停往肚子里灌苏打水。
“怎?”姜信冬看出他低落,低头追问,“因为看不成电影不开心?”
“没有。”贺听摇头。
就是偶尔会觉得,在这段感情里,他陷得更早,更深,也更卑微。
如果今天不是他主动谈起前任这个话题,好像姜信冬也不曾主动问过,即便他可能早就看出陈琳夕心思。
可能是羡慕小学弟能得到男朋友赏识,也可能是嫉妒他能和男朋友讨论复杂专业话题。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风更大,吹进来阵桂花香,姜信冬稍作犹豫,问:“可以把明天电影往后推吗?教授希望明天带大新人,下周就要比赛……”
虽然有些失落,但贺听分得清轻重缓急:“没关系,比赛重要,电影以后再看。”顿会儿,他问:“刚刚们讲到哪里?”
姜信冬说:“医院里那个女生。”
贺听顿,原来丫早看出来。他索性也不再掩饰,坦然承认:“是表白过,但后来聊清楚,就是普通朋友。”
话音刚落,姜信冬手机就响起来,好像与某个数学比赛有关,同学解题遇到阻碍,打电话来请教他。
贺听竖起耳朵,只听见些复杂数学用语,什高斯正态,偏差分析,反正也听不懂。
姜信冬在电话里娓娓道来,没有拿草稿纸,题和解题步骤已经自动生成存在脑海。
电话里人被题虐得焦头烂额,他这边却轻松得不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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