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B市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他犹豫是回家还是去找贺听
贺听手机差点没拿稳:“要去参加选秀?”
姜信冬:“嗯。”
贺听:“!!!”
贺听:“马上给庄高阳说!”
姜信冬不在这几日,贺听大部分时间都和宗故呆在起,偶尔叫上许铭叶知明起聚聚。
姜信冬平时不太逛社交网站,更不会主动搜观众对乐队看法,但他相信不会所有评价都是好话,显然贺听用心筛选过,过滤掉所有不堪入耳,消极负面,把这个世界对他期待和善意都亲手奉上。
他不知道贺听是什时候开始找这些截图,找多久,他只是在这刻觉得心里片酸软,不想让做这件事人和说着喜欢他网友们失望。
坐在旁边同事见他直握着手机发呆,忍不住凑过头问:“看什呢?这认真。”
姜信冬回过神,收起手机笑笑:“和对象发短信。”
“有对象啊,”同事惋惜地瘪嘴,“还想把亲妹介绍给你来。”
姜信冬出门五分钟后又折回家去钱包,还好并没有影响出差行程。待机时候给贺听打通电话,为昨天离去道歉,两人和好如初。
起飞前,贺听发来条语音:“最后想给你看个东西。”
姜信冬问:“什?”
接下来,姜信冬手机铃声连续不断地响有两分钟,因为贺听连着发几十张图片。
阳光透过候机室大落地窗直射到屏幕上,夺目刺眼,他张张点开,不知怎地,竟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总来说,宗故是个玩咖,出去两年回国还是能喊出堆朋友,几天下来,日日笙歌,挥金如土。贺听有种错觉,仿佛又过上遇见姜信冬之前荒诞生活——群人为虚度光阴而狂欢,狂欢之后就只剩下无聊和空虚,周而复始,单调乏味。
周五晚上,宗故又说要出去玩,贺听忽然就觉得没意思,躺在沙发上揉太阳穴:“把老骨头,蹦不动。”
姜信冬把他拉回正常生活只是半年而已,但他好像已经没办法再过那种日子。
宗故无奈,只好提议在家玩游戏。
这边姜信冬原计划是周日中午回来,但项目提前结束,他把机票改到周五晚上。
“啊?”姜信冬诧异过后很快否决这个提议,“有人,你考虑下公司其他人?”
同事无奈地摇摇头,默默拖长尾音:“她看脸。”
三个小时后,贺听收到姜信冬下飞机后发第条短信:“你赢。”
没有上下文,贺听很懵:“赢啥??”
姜信冬:“决定申请十月入职。”
图片里全是观众对Crush几次演出正面评论,来自各个不同网络平台,被贺听张张截屏下来,发给乐队主唱。
第张是年前他们在某个酒吧演出,有网友在视频下面评价说“好听好听,感觉不像修过音,主唱有点厉害。”后面跟着网友说:“给原地出道好吗!”
第二张是前几日A大毕业晚会演出,排名第网说:“A大现身说法,姜信冬现场就是这好”,接下来也有人感叹:“刚刚喜欢上他们,MD下秒给说已经解散(摊手.jpg)”
……
前前后后,大约有五六十条评论,都是五花八门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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