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信冬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刚刚宗故那个略显慌张回望让他确定电话里说“初恋情人”就是贺听。
贺听从来没有给他说过初恋这码事,所以他就下意识以为自己是贺听初恋。
回头想想,贺听不说,也确实不代表没有。
但既然贺听选择避而不谈,总会有他原因。
姜信冬不打算追究,因为他清楚如果贺听想坦白,根本不需要他今天亲自去追问。
第二天三个人简单吃早餐。
吃完饭宗故知情识趣地说要搬去另个朋友家住,贺听脑子缺根弦,偏头纳闷地问:“这儿没好吃好喝给您奉上?”
宗故拍下他头,看眼姜信冬:“没有当电灯泡癖好……”
贺听才明白过来,淡淡“哦”声。
宗故朋友叫杜扬,也是去美国读高中放暑假刚回来,贺听只见过几次。
他选择相信贺听。不管之前以前发生过什,过去已经是过去,他拥有贺听现在和未来,也尊重贺听切选择和决定。
中午,杜扬电话打过来问宗故要不要开车过来接他,宗故坐在行李箱上说不用。
杜扬笑笑,在电话那头打趣道:“前几天叫你过来你不来,今天刮什风?在初恋情人家住不开心?”
屋里安静,话筒声音不小,这段对话被坐在旁边姜信冬听得清二楚,他猛然抬头看向在阳台打电话贺听,指尖几不可察地抖下。
宗故差点从行李箱上跌下去,等他站起来回头望姜信冬时候,对方早已经整理好表情,黑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宗故没发现姜信冬有什不对,放下心,拿着电话走远,没好气地怼回去:“操,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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