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捡回来这久,这是它最乖最体贴天。
孟半梅叹口气:“这是你狗,你要带走不反对。但如果决定不带话……也忘它吧。”
边牧太聪明,贺听总觉得它听懂,它耷拉着尾巴,焦虑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小声哼唧着,像在做个艰难抉择。
胡豆始终紧张地跟在它后面,生怕它扭头就跟原来主人走。
看吧,连两条狗相处久都会舍不得离开对方。
孟半梅揉揉太阳穴,摇头失笑道:“他都好几天没回来。”
也对,这几天姜信冬都住他那。
那就好。
“只有个要求,”贺听扬起猩红眼圈,抿抿嘴,有些艰涩地开口,“如果可以,您就假装不知道和他……这事吧,会找别理由和他分手。”
长痛不如短痛。
要毁他。
房间里只剩贺听低喃声,气氛压抑,孟半梅抹抹眼角,带着哭腔望着他:“你也是个好孩子……阿姨只求你,放过他吧……”
“放过他”仿佛是个恶毒咒语,砸在贺听耳朵里,字字带针。
贺文滨说“恶心”时候都没能刺痛他,这三个字却击垮他最终防线。
他听见世界轰然倒地声音,连同最后分固执,消失殆尽。
贺听哪狠得下心分开它们,他蹲下去抚着二七头,轻声哽咽道:“要走,以后你代替陪他好吗?”
二七眼巴巴望着他,最后凄凉地呜咽声。
他打算找个或许卑劣,却可以让姜信冬快速放下这段感情借口。
相思而不得这种苦,他个人消化已经足够,没必要把两个人都搭进去。
孟半梅怔愣地看着贺听,瞬间眼里闪过许多复杂情绪,半天才说出那个“好”。
走之前李曼坐下来和孟半梅聊几句,两家人不约而同达成某种默契——以后姜信冬走他阳光大道,贺听过他独木桥,从此互不干扰。
二七敏锐地感受到贺听悲伤,它很焦急地小声哼唧,时不时贴过去舔舔主人手,蹭蹭头。
像被吸走全身为剩不多力气,他往后退步,脱力地靠在苍白墙边。
个母亲抹着眼泪求他放过她儿子,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那个“不”。
于是他说:“好。”
说完闭上眼,两行眼泪蓦地顺着脸颊滑下来。
顿顿,他又哑声问:“冬哥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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