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逻辑不够严密，叶知明每次回答前都要先在脑中组织好语言，因为直觉告诉他，只要他遗漏
丝信息，姜信冬都能很快听出来。
严谨
问答，二十分钟后，姜信冬转头问大家：“你们还有什
想问吗？”
大家纷纷摇头，庄高阳合上手中文件开玩笑：“
会打电话给思怡说们不需要她。”
在场人都笑，姜信冬也微微抿起嘴唇。
叶知明总算松口气，他知道自己表现还不错。
艾思怡说：“靠谱，他是带过最认真新人。”
“……”庄高阳顿时有些无语，“新人？”
他们几乎每天通告排满，见律师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挤出来，不至于派个新人应付他们吧？
艾思怡明白他顾虑，解释说：“你还信不过吗？这个同事加上实习已经有两年工作经验，也是A大毕业，跟过案子客户都很满意，不会让你们失望。”
庄高阳看眼最近几周满满当当行程安排，想想说：“行吧。”
“靠，原来他真喜欢男……”戴若蓓惊讶之余，不忘调侃，“那你不应该高兴？这样你把他追到手几率又大。”
“最好是，”戴若池苦闷，“他还为他写过歌。”
“那又怎样？”戴若蓓吐出口烟圈，“跟初恋在起时候还想为他生孩子，现在见面恨不得他头拧下来。过去不代表什，现在陪在他身边人是你。”
戴若池叹气：“不知道，觉得他总是忽近忽远。”
远处助理正拿着缝好旗袍走过来，戴若蓓灭烟站起身：“你不说他晚上要去家里吃饭？你两发展挺快。”
天花板上白炽灯明晃晃地照亮手中白纸，他边整理资料边想，原来贺听喜欢理性干练这卦。
从大楼出来他顺便给贺听发条微信：刚刚见到姜信冬，在他们公司。
那边过很久
半小时后，个穿着熨帖西装青年出现在公司前台。青年身材纤细，秀气鼻梁上架着副金边眼镜，书卷气十足。
前台小姐带他到会议室，除陈开云在外地参加综艺录制，Crush其他成员都到。青年目光停留在姜信冬身上几秒，然后礼貌性地朝大家微微鞠躬：“让大家久等。艾姐今天遇到急事，所以来替她，姓叶，叫知明，自知之明那个知明。”
孟思给所有人倒水，庄高阳开门见山谈起案子，叶知明逐回答他和易凡提出问题。
等其他人都问完，姜信冬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虽然他语气平淡，问问题却专业又刁钻，叶知明莫名有些紧张，甚至开始怀疑这个人其实是学法律专业。
如果要给所有客户分类，那姜信冬肯定会被分到最难忽悠那类。这种人会在做咨询前先把所有相关法律条文甚至过往案例解遍，确保谈话高效有用。
戴若池憋眼贺听，摇头：“他这几天在外地。”
戴若蓓：“……”
庄高阳约律师谈歌曲抄袭案子，孟思听说这个律师就是Crush前鼓手艾思怡，好奇也想跟去看看。
等到见面那天，艾思怡却打电话来说她个当事人出状况，来不，组里会有别同事去和他们沟通。
庄高阳犹豫：“你同事靠谱吗？要不等你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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