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宗故快疯,“们两就是发小!!直都是且只是朋友!!!”
刹那间,姜信冬感觉埋在潜意识里某颗炸弹被引爆,有些东西顺带着崩塌,被炸得四分五裂。
耳边只剩嗡嗡轰鸣声,他不得不闭上眼缓会儿。
许多零散情节汹涌地闪现在眼前,他骤然从前尘往事中琢磨出种前所未有恐惧。
是关于贺听与他分手原因,是某个他曾有过预感,却从来不敢细想可能性。
脑子混乱得快要炸掉,到后面他几乎听不见宗故在说话。
半分钟过去,姜信冬始终没有反应,宗故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也永远叫不醒个装睡人。
他透过玻璃窗户注视着在ICU里面容苍白贺听,又看看神色难辨姜信冬,眼神逐渐冷下来:“算,反正你来过,也没什用。你明天回国吧,不会再找你。”
姜信冬却像是没听到般,久久站着,目光凝在某个虚空处,也不知道在想什。差不多过五分钟,他才扬起颤抖声线问道:“为什他会抑郁?难道后来你们没在起?”
“??”这回轮到宗故愣住,他瞠目结舌:“为什要跟他在起?”
宗故冷冷打量他:“字面意思。”
姜信冬僵住,下意识地否认:“不可能。”
宗故走到座椅上拿起自己矿泉水,皱着眉头拧开喝口:“不然叫你大老远过来干嘛,坐飞机好玩?”
“如果不是出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去找你,”他坐回椅子上,抹干净嘴角残留水渍说,“贺听出国前你们就分手?”
姜信冬想想,点头。
他实在不敢往下想,如果那个可能性是真,那这些年贺听是怎过来。
几分钟后,
姜信冬转过头看他,字顿道:“当初是他要跟分手,说因为喜欢是你。”
“什玩意儿?”宗故满脸不可置信,“他当时是这跟你说?”
姜信冬点头。
“操,这什傻逼理由?!”宗故把手里矿泉水瓶扔,又气又无语,“拜托你们两事不要扯上。”
姜信冬脸上血色褪半,眯起眼睛将信将疑地问:“那你们两个……”
宗故继续说:“他出国后情绪down到谷底,不过当时觉得没什大不,失恋嘛,正常。也曾经以为他好,该玩玩,该吃吃,没事人样。直到后来在他手上看到些刀痕,他自己划,那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没那简单。”
姜信冬漆黑瞳孔骤然收缩下,随即涌上复杂情绪。
“你在他那儿好像长成根刺,就过不去,真讽刺,你当时是为前途跟他分手吧?”宗故说着说着气笑,“这几年你倒是活得人模狗样,他呢?也不知道在那些个没人看得见地方想死过几次。到现在你朋友,可能包括你在内,你们还要用最龌龊心思去揣度他。真,太他妈替他不值,太不值……”
夜晚冷风从各个角度吹到姜信冬皮肤上,他打个寒颤,宗故每句话都像锋利刀片,硬生生刮在他心尖上,酸涩疼痛。
耳边开始出现各种密密麻麻声音,万千思绪猛烈地翻滚出来,像出画质低劣又庞杂刑侦电影,而他需要在里面找到线索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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