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信冬没有接,顿片刻说:“谢谢,但已经有,你可以自己留着。”
“啊……”戴若池站在门口没走,犹豫着似乎想说什。
这时,房间里传来另个清亮嗓音:“冬冬。”
贺听从床上爬起来,头发乱糟糟,两边脸颊有点红,穿着松松垮垮睡衣走到门口,抓住姜信冬手,眉头几不可察地皱起:“困,想睡觉。”
戴若池脸色僵住,把刚到喉咙话又悉数吞回去。
“没有检查,昨天医生就说可以出院,阿姨非要再住两天观察。”
“那你想去哪里?”
贺听舔舔嘴唇:“你去哪就去哪。”
姜信冬把贺听带回录节目住酒店。
回来路上贺听吐,姜信冬帮他清理干净,并把衣服换,换成他睡衣。
贺听好久没出来喝酒,等反应过来已经有些上头,他侧头微微靠在姜信冬肩上,伸手还想倒酒。
姜信冬按住他手,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不能喝。”
热气吹到耳边,又痒又热,贺听半撅着嘴:“还要喝,今天高兴。”
“不行,”姜信冬扶着他腰把人抱起来,回头对陈开云说,“他喝多,带他回去。”
从酒吧到停车位也就不到三分钟距离,他两没走半,被路边两个白人女子过来搭讪要电话。
写?”
“上个月,你昏迷不醒时候,”姜信冬很轻地碰下他后颈,“还有账结,你钱包收起来吧。”
“那张照片还在吗?”这个问题出来贺听就后悔,当年是他把姜信冬甩,总不能要求别人时隔多年后还要保留个渣男照片。
“丢。”姜信冬说。
“哦。”贺听垂眸,虽然觉得合理,但难免失落。
半秒后,姜
正准备上床,门铃响,他以为是陈开云,走过去打开,戴若池身休闲装,拿着什东西站在门口,嘴角带着笑意喊他:“冬哥。”
姜信冬愣:“有什事?”
自从去年他生日拒绝戴若池之后,他两几乎就没怎打过照面,即便在些活动中遇到也只是礼貌点头。
他完全没想过戴若现在池还会来找他。
戴若池提起手上袋子,从里面拿出本书:“之前你不是说想看《雨中人》原版,今天逛书店刚好看到就买。节目组说你住这个房间,然后想择日不如撞日,如果你在话就送给你。”
贺听停住,正面跌入姜信冬怀里。他两只手绕在姜信冬腰上,非常笃定且霸气地说:“Heismine.”
“Ok,fine.”两个女子扬长而去。
姜信冬眼底藏着笑意,揉着他头发问:“什时候是你?”
“早就是,”贺听扬起鼻尖蹭姜信冬下巴,像是撒娇,“今晚不想回医院。”
姜信冬抬起微凉指尖点两下贺听鼻尖:“那你检查怎办?”
“但又捡回来。”姜信冬打开自己钱包,身份证旁边放着正是那张照片,十七岁贺听笑得清澈干净。
时光都在这两张照片里。
很神奇,空白五里年,有人灰心绝望,有人光鲜亮丽,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始终保存着对方来过凭证。
兜兜转转,切又回到最初最好时候。
饭后,三个人又找地方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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