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疯,台风半夜三点停,三点半出发,”姜信冬走过来吻下贺听额头,“生日快乐。”
贺听愣住,眼眶瞬间就红:“你就为这个?个生日而已……”
姜信冬沉默下来,拇指指腹擦干贺听眼尾水光:“可已经错过很多个,多到你都觉得过生日不是什好事。”
贺听垂下目光,哑声道:“又不是你错。”
“是,”姜信冬认真看着他:“去年让你淋晚上雨。”
贺听说是实话,从有记忆开始,他生日过得次比次糟,想想真还不如不过。
反正现在他和姜信冬有大把时光,何必非要在这种被诅咒节日见面。
“知道,”夜风佛过,姜信冬深邃瞳孔瞬间闪过黯淡流光。他点燃根烟,橘红烟头在夜色里明明灭灭,皱眉思量片刻,又说,“你早点休息。”
这个电话比往常挂得早,贺听不到十点就睡。
第二天早晨他没打通姜信冬电话他以为对方还没起床,就自己先去画室画画。
“以后写歌时候你画画,”姜信冬不轻不淡地说,“晚上起吃晚饭。”
话是这说,姜信冬也确实这做。
贺听才搬回来不到两天,就收到姜信冬求助电话:“家厕所漏水,你要收留吗?”
“记得你家不止个厕所。”
“全部漏水。”
奖摄影作品,有几幅是只在美国有知名度小奖项,他从来没发过,完全不清楚姜信冬是怎知道。
“这幅画,还有那幅《老人》,你从哪看到?”贺听手触上去小心摩挲下。
姜信冬瞥他:“在本杂志上,叫《Dust》。”
《Dust》是北美那边本摄影杂志,贺听突然想起来,那上面确实刊登过好几次他画。
“你怎会知道这种小众摄影杂志?”他问。
错到只能用这辈子去弥补。
当
大概画不到两小时,家里门突然打开,有东西掉落到地上声音。
他吓跳,走到玄关看,姜信冬推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回来。
贺听呆住:“飞机高铁放行?”
“还没有吧,开车回来。”姜信冬脱掉外衣,挂在衣架上。
“开车??!”贺听声音高像是在吼,“你疯?台风天开车?”
“……”
姜信冬提着大大小小行李箱搬进来住周,又飞去别城市开演唱会。
演唱会在7月10号,贺听生日是12号。
姜信冬买11号飞机票回B市,无奈那天台风肆虐,该城市所有飞机高铁被暂停通行。
11号晚上,贺听在电话里安慰姜信冬不要着急:“没事,你就后天回来,晚天过生日还比较安心,反正前几年生日都没什好事。”
“两年前偶然在给拍照摄影师那里看到,”姜信冬抱臂倚着墙,“那本上面刚好有幅画,作者写是你名字,学校年级也完全对得上。从那以后,就每期都订。”
“?”贺听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原来你这喜欢啊?”
姜信冬湛黑双眸看着他,弯下嘴角:“不然呢?”
“就,”贺听眨眼,“比想还要多。”
画室里还多个乐器区,放着几把吉他和个键盘,贺听问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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