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昼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以解决。”
空潋知道他口否决是在顾虑担心些什,他抬起两只手腕,带着几分调笑意味晃晃牢牢戴在自己手上金镯,道:
这些走上歧途歪路部分残余就是导致世界“高烧”根本原因之,他们就像是入侵人体病毒,不断频发天灾就是世界派出去抵御病毒白细胞。
要消灭病毒,势必要拿出自己看家本领,有什能比天灾威力更大呢?
天道终究无情,祂虽大爱众生,但众生平等。为世界长久稳定和安全,牺牲部分生灵是值得。
若是有心之人到天灾频发地方深入细查,就会惊愕地发现,这些地方普遍存在着同样现象——越是高层,越是人心诡谲,暗藏魑魅魍魉。
诱饵无非是权利、金钱和长生。
纪明昼对空潋深入灵魂爱恋堪比克系信徒对旧神狂热信奉,在他呼唤出空潋如今这个身份真名后,他们之间联系就已经牢不可破,不再需要别多余砝码去维系它。
这种在任何人遇见都会觉得诡异恐怖联系却给予纪明昼难以言喻安全感和满足感,他开始尝试着和空潋聊天。两人之间距离也从起初他坐在蒲团上仰着头望着如云月清远山灵之主,到现在与之并肩坐在软榻上,实际距离不到个拳头。
他们会聊四时花开,会聊天上云月,也会谈起人间天灾祸事。
纪明昼本不想拿这些琐事俗事来打扰空潋,但每当他对上那双集满星月烟金色眼眸时,他就只会觉得心情放松片宁静,朝堂上聚积怒火烦闷都在这刻烟消云散。
眼前之人便是他此生港湾与归宿,可避风雨,无惧险阻。
最后样正是这些苟延残喘妖魔鬼怪所追求,他们给与凡人足够诱人诱饵,吞食着凡人进攻新鲜血肉精魄延续自己残躯,填补永远也填不满绝望,躲藏在阴影里幻想着有天能够重回力量巅峰。
他们已经坠入挣脱不开魔障中,看不到天道为众生留下生路,心只想回到那个能让他们耀武扬威时代。
然而这是不可能,至少在天道击退入侵者之前是不可能。
在不知道自己爱人是这个王朝皇帝之前,空潋对接连不断天灾没有半点表示,也没有丝毫插手想法。
在知道自己爱人是这个王朝皇帝之后,他很熟练地双标起来:“需要吾帮你吗?”
放松着放松着,他就把近来烦得他头昏脑涨事情全都说出来。等他说完,茶都喝半盏,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说些什蠢话。
——如果是在现代,他已经在开始寻找时光机。
安静聆听空潋立刻想起世界走向里提到接连不断旱灾和洪水,今年往后三年内,天灾不断,是洪水干旱频发期。
这不是为给男女主升业绩,而是世界应对“高烧”自抵御方式。
别忘,这个世界虽然在千年前被天道强行转型,但人间依旧还残留着极少部分尚未死去妖魔鬼怪。他们能留存到现在,就足以证明在世界未转型之前,他们都是些什样角色。掀不起风浪也只是相对于天道而言,生存是所有生命本能,总有不愿意赴死而走上歧途歪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