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偏偏把最具威胁性人给算漏……
这大权力,又是先帝亲命摄政王,便是太后和齐王两个人加起来也没有他
手下人面露惊恐神色:“世子爷哟,这话可千万不能说到外面去!”
他左顾右盼,确定四周没有闲杂人等,才道:“信王可是朝唯异姓王,老信王生前是先帝左膀右臂,掌权甚重,如今信王还要比老信王重上两分呢!世子爷当年还小,不记得也属正常,十年前,信王奉先帝命,赴南山府镇守朝边境,自此再未回京。”
十年前?
邵璋想想,他当时才七岁,正是闲不住年纪,听学都懒得听,就更别提去记那些平日里见都见不着面人。
都那久没有回京,掌权再重,想来也伸不到京城来。
童阁老还道,与遗诏立下同时,先帝任命密旨就已经发往南山府信王处,此时此刻,信王已经在回京路上。
信王奉临?!
屏风后头太后险些将手中帕子绞碎,她瞪大双美目,眼中满是惶恐不安。
朝堂上齐王也不遑多让,听到信王两个字,他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妙。耗费好大番力气,才让自己神色如常,假作恍然大悟先帝英明之神情。
该死,他们居然把信王给忘!
地进入系统修复舱室后,又是熟悉信仰之跃,毛绒绒小仓鼠消失在混乱时空裂缝中。
……
越朝瑞安三十六年冬,文帝驾崩,传皇位于皇六子邵瀛,其母乔贵妃为太后,改年号为庆丰。
庆丰年春,先帝国丧刚去不到半载,太后以“新帝年幼,恐其不堪国事,故垂帘听政辅佐”为由,公然立于朝堂之上。
后,先帝四弟,齐王邵骞出言附和,支持太后在新帝大婚前垂帘听政,于大婚之后,还政于新帝。
邵璋刚要松口气,就又听手下人接着道:“虽是十年未曾回京,但信王威名远扬,又是贺东南节度使,若是要论起这手中权力谁更大……世子爷,找遍这京城,除陛下,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信王权力更大。”
“什!?”
邵璋倒吸口冷气,险些坐到地上去。
贺东南节度使?
这是什概念?那已是越朝八分之国土,掌在人手中?他就是再不学无术,也知道本朝节度使是有兵权,天高皇帝远啊!
信王虽然远离朝堂,镇守贺东南十载有余,期间无风无浪,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可以被他们忽视于计划之外人。
恰恰相反,信王威胁远胜于这朝堂上任何人。
齐王府中——
刚从琴楼听曲回来齐王世子邵璋听闻此事,当即跳起来,质问手下人:“信王是谁?为何本世子从未听闻啊?”
眼看好事将近,怎就被个从来都没有听过信王给毁灭?!
齐王话落,好些暗地里偏向于齐王大臣也附和。
期间,端于皇位之上十五岁新帝言不发。
就在此事看似尘埃落定之时,企料当庭便有人反驳,正是三朝元老童阁老和宰相邹敬。
两位分量极重老臣非但反驳太后和齐王垂帘听政论,还搬出先帝遗诏,就藏于大殿之上牌匾后方。
先帝知晓皇六子年幼,故使信王奉临为摄政王,辅佐新帝,直至新帝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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