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潋不想给那妖鬼千里送外卖,只能采用快打快走战略,点点地吞噬番国大军。
他事先在长长边境线上设下个迷踪阵,令番国大军犹如鬼打墙般进退不得,硬生生地僵持在那里。接着亲自带领骑兵,开着世界意识给他上帝视角,你进退,你退进,就是不正面硬碰硬。
那妖鬼为能更好地控制大军,军中所有将领都被它蛊惑,智力有些退化,行动也比从前迟缓些,自然抓不住如同泥鳅般滑溜越朝骑兵,就更别提掠走越朝人还热乎尸体。
更绝是,越朝边境上居然有个阵法,它人进去就像是遇到鬼打墙,不是出不来,就是原路返回!
就连原本住在边境线外围越朝人都被那个信王提前接走,以往这个季节会往这边来部分游牧民族也都没身影,它派
最后两个字几不可闻,羞涩无比。
空潋无声地笑:“会,为你,定早点回来。”
顿时,邵瀛心中如同吃蜜般,甜得他笑弯眼。
……
庆丰年九月初,贺东南急报,番国十万大军压境,边境告急。摄政王奉临临危受命,轻车简从,于当日带领随行将士赶赴贺东南。
军整装待发,旦两国兴兵,生灵涂炭,从中获利只有那只妖鬼。”
邵瀛雀跃澎湃心稍稍平复些,他自然是听懂其中厉害,但他还是舍不得与心上人分离,哪怕只是暂时。
是,即使两方未曾交手,他也坚定自己心上人定会赢。
空潋摸摸他脸,放任他坐到自己腿上来,继续道:“趁着现在它还未成长起来,灭杀它并不需要太多代价,所以必须去。”
邵瀛张嘴就要说什,空潋眼疾手快,葱根似手指抵在他嘴唇上:“天下能人异士有多少,在何方,不清楚。但知道,能杀那妖鬼人只有。”
邵瀛就站在城墙上,看着他意气风发心上人骑着宝驹,从他视线中疾驰而去。
他轻轻叹口气,压下心中不舍和烦闷,转身离开。
回宫时候,年轻皇帝身边多个御前宫女。那宫女清丽可人,怀中时常抱着个精雕细琢巴掌大玉娃娃,每每陛下出行,她必在其中。
越朝人都以为这场仗打不多久,带兵人可是他们摄政王,镇守贺东南十年信王奉临。
但事实往往总是出人意料,越朝和番国这场仗打足足两年。
确切地说,这个世界能够杀死那个妖鬼人只有他个,其他人都是正正经经普通人,妖鬼又不是鸡鸭鹅,是个人都能宰刀。
邵瀛想到自己腰间挂着青鸟之眼,又想到挂在信王腰间不死鸟灯火,他顿时没话说。
纵使他不清楚其他能人异士本事,也是知道青鸟之眼和不死鸟灯火不是般法器,轻易无人能够拿出,更遑论送给他人。
且他如今是越朝皇帝,番国若是大军压境,边境子民都要受苦难。他想做个明君,做个能让他心上人为之骄傲明君,此时便不能这般任性。
邵瀛艰难地说服自己,依依不舍地环着心上人脖子,将脸埋进他萦绕着淡淡冷香颈窝中,红着脸和耳朵说:“那你要早点回来,在京城等你……阿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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