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柳鱼就应李家,拒她,叫她如何不恼怒!
李乐容听这话,气得不得,猛地砸棒槌就想跟她理论,被柳鱼拦住,“乐容,洗好,咱们回去吧。”
李乐容气得很,不愿意走,柳鱼生拉硬拽着才把人拖走。
走出十几米远,李乐容还气得冒火,“就他那脸麻子游手好闲挫儿子还想跟青山哥哥比?也不撒泡尿照照她儿子长得什样!”
他已经打定主意,等他青山哥哥回来,他定要告诉他,让他揍上那何氏小儿子顿给柳鱼哥哥出气。
只不过,今日不巧,他俩快洗完时候,陈家和她大儿媳妇道过来。
“哟,容哥儿,洗衣裳呢?”
陈家便是之前也相看过柳鱼那家,因着柳鱼拒她,转头就答应李家,这几日她没少在背后说道李家和柳鱼坏话,李乐容不稀得理她。
陈家姓何,她走近,又冲着柳鱼道:“这是青山夫郎吧?”
柳鱼应声,接着浣洗衣裳。
蒜调拌,真好吃。”
早饭用过碗筷还没来得及收拾,柳鱼想收拾好后再去,丛春花撸撸袖子从他手里抢过活,笑呵呵十分爽快,“快去吧,家里活来拾掇。”
相处十日,柳鱼已知道他这个婆母是个极宽厚爽朗也简单人,他没再客气,看眼也笑着关老太太,端着洗衣盆,带上洗衣棒槌和李乐容道去河边。
李家因着李青山爹原先是个猎户,早年颇有些家底缘故,院子里是有口井,但井水金贵,平日里是舍不得用来洗衣裳。
李乐容路都叽叽喳喳,柳鱼话少,他也不嫌,自顾自说自己。
李乐容还是个未说亲小哥儿呢,这等粗话还是评议男子要被人听去是要惹人非议,柳鱼道:“这话就在跟前说说,出去就不要说。”
“知道,知道。”李
何氏和她大儿媳妇寻个地方坐下,就开始唱和阴阳人,“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贱。”
“放着好生日子不过,非要去跟着人受苦。”
她这暗讽就是柳鱼,她家早些年是不如李家过得好,但自打李青山他爹被毒蛇咬伤死,李青山家是年年没落,成村里有名破落户。
反观她家,人丁兴旺,日子蒸蒸向上,今年更是连小牛犊都买。
要不是她那不争气小儿子整日游手好闲,她想找个漂亮媳妇管着他、拴住他儿子心,她如何会看中柳鱼这等外乡过来还带着个老不死累赘小哥儿。
下河坡,就是村里人洗衣裳地方,这块有大石头方便槌衣裳。这会儿还空无人,李乐容高兴道:“咱们挑这个时辰真好,都没什人。”
若是再过上会儿,大娘小婶子结伴过来,这边戏简直比戏园子里唱都要精彩。
“最烦跟那些人扯舌头,总爱嚼舌挤兑人,句话拐好几个弯,偏你还不能生气,总得好生应对着。”
他倒还好,还是个未出嫁小哥儿,没什说头,就算有人说,装憨卖傻也就糊弄过去。但柳鱼哥哥是新夫郎,又是外地嫁过来,肯定是最近这些大娘小婶子热议对象。
他青山哥哥可是特意交代过,柳鱼哥哥刚嫁过来不熟,处处都得多照顾,所以这个他怎会想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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