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伸手刮些柳鱼脸蛋,很是郁闷地说:“亲下去,会不会吃嘴?”
柳鱼被他逗笑,侧过头抬着下巴说:“那你不亲好。”
“那不行!”李青山个侧身将人压在身下,挠挠柳鱼痒痒肉说:“那今晚只好逮着处亲!”
柳鱼被他挠躲闪着笑出声,平息下来,眉眼间笑意都没散去。
李青山心动不行,缓缓低下头来亲亲柳鱼方才道:“你今天问知道什。”
李青山愤愤不平,在那轻咬口说:“说是真!”
李青山搂着人,“新婚之夜,就是被这香味勾。”
“又说荤话。”柳鱼嘟囔。
新婚初时这人还只是夜里吹灯后说嘴,黑灯瞎火听也就听。如今屋里点着灯,这人都能厚脸皮把这些话说出口。
“什荤话?”李青山像是被人冤枉似,“说就是真!”
这样盖被子凉风嗖嗖地往里钻,柳鱼挣扎着要下去。
李青山不允,说你靠过来就好。
只是怕你着凉,柳鱼心想,缓缓就着这个姿势靠在李青山胸膛处。
李青山唇角勾起,又整理下被子,低头,轻嗅下,问:“什味儿?”
柳鱼攥着李青山衣角手紧紧说:“娘今日给买面膏。”
文,钱匣子里是二两多点碎铜板,另外两半被李青山拿出去收头毛猪回来。
那实际上他们手里加起来该是有四两银子,不过其中两半直是李青山生意资金。
今日还买这些东西,不然算起来,手里还真是有不少钱。
李青山提汤婆子进来放在柳鱼睡那侧,然后坐进被窝催柳鱼快过来。
柳鱼应,把钱匣子放好,洗洗手后爬上床。
想起这茬,柳鱼心沉下,睫毛轻颤着垂下去。
李青山又亲亲人,才压着嗓子低声道:“知道不管你做什,都是没人护着你,你为护着自己、护着奶奶不得不做。”
柳鱼怔下,眼睛酸涩抬眼看李青山。
李青山轻哼声,鼻尖狠蹭下柳鱼鼻子,愤愤地说:“话都说这个份上,你都不能主动搂回吗?”
柳鱼没忍住笑下,主动抬起胳膊大方地搂住李青山脖子。
他鼻尖轻蹭着柳鱼,目光牢牢地盯着柳鱼,嗓音低哑地说:“你身上就是很香。”
柳鱼像是被定住般,与李青山对视着竟不曾移开眼。
李青山嘴唇越挨越近,眼看就要……
他却停下来。
柳鱼问:“怎?”
回家后洗完澡,他涂点,是很清新味道,很好闻。
李青山低头又闻下,非常肯定地说:“不如你身上好闻。”
“…身上哪里有香味!”
李青山脸埋在柳鱼颈间处说:“就在这里。”
“胡说!”柳鱼被他头发扎颈侧发痒,推他脑袋。
李青山睡在外侧,他身量又长,柳鱼要进床里侧必然得经过他。
所以,才沾上床刚要往里去就被李青山掐着腰拦下来,“投怀送抱?”
又不正经,柳鱼轻瞪他。
李青山笑声,叫柳鱼坐在他腿上,然后把被子拉高给柳鱼披着。
柳鱼身上棉袄棉裤还穿得板板正正,李青山下身早已只剩个里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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