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是更加难以自控李青山。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险些就没把持住,在李青山解开柳鱼外衣上头两个盘扣,扯下他边衣服,露出左侧锁骨处由孕痣化那朵粉红色小花时,李青山才堪堪清醒过来,牙在那朵小花上来回啃咬着,手捏着柳鱼臀近乎要把人扣入怀里,十分难耐地说:“等晚上。”
柳鱼仰着脖子任他啃咬,轻喘着,紧紧抱着李青山脑袋却也是动情。
两人就这般静静抱着,等待自己平复下来。
柳鱼还跟丛春花说进屋是包过年要给来拜年孩子压岁钱呢,结果进来这久,正事点也没干。
柳鱼使起小性子来,其实很好哄,句喜欢就叫他心软,唇角不自觉地上翘。
李青山乘胜追击,鼻尖蹭着柳鱼后颈保证,“以后除咱们孩子,再也不抱别孩子。”
“也……”柳鱼转过头看看李青山又移开目光,犹犹豫豫地说:“也…不至于这样。”
“怎不至于!”李青山稍稍用力,叫柳鱼身子转下,变成侧坐在他身上,紧紧搂着,“孩儿阿爹这般爱吃醋,再不注意点,他日后在孩儿面前告状如何是好?”
柳鱼伸手狠狠戳下李青山腰,转而胳膊紧紧圈着他腰,头靠在李青山肩膀,他喜欢与李青山这紧紧贴着,点缝隙也不留时候。
回家,李青山跟柳鱼说起他对吴盛观感。
柳鱼笑道:“你是去请人家写春联还是去考察人家,白白弄得人家紧张。”
李青山把柳鱼抱在腿上坐着,“谁叫他想娶容哥儿,那不得好好审查审查他。”
柳鱼靠在李青山身上开始翻看吴盛写春联,字确实不错。
李青山道:“等咱们以后有孩子,也送他去读书识字。这样以后过年时候,就不用请人写春联,叫他写。”
柳鱼平复下来,回过神,推开李青山,红着脸赶紧把自己衣裳扣子扣上。
他…他刚刚真是色
“…就是吃醋!”柳鱼愤愤道:“想起来你抱着那个孩子敲响他门,三个人在起那场景,跟家三口似,就生气!”
李青山因为他这句话,心花怒放地近乎失声,掰正柳鱼脑袋,凑得极近,哑着嗓子告诉他:“你这在意,…真好高兴。”
柳鱼仔细地看他,只自己这样句话就能叫他激动得声音发颤,眸光闪动。那他为什不叫他更高兴点呢?
柳鱼重重亲上去。
不仅主动,还热烈。
柳鱼闷笑,“可听娘说,你以前读蒙学时候三天两头就逃课,还捉弄夫子。你自己都不好好学,还指望他。”
他娘也真是,在他夫郎面前还说这些糗事做什,李青山板起脸来道:“他要是敢不好好学,就拿板子打他!”
这下柳鱼不乐意,气得都不叫他抱,酸溜溜说:“你在他没出生前抱过哄过别孩子也就罢,现在他还没个影,你就想着打他事!”
“孩儿好命苦!”柳鱼别过头去,不理李青山。
“怎还生起气来?”李青山把自己坐着凳子往前挪挪凑近柳鱼坐凳子,从背后搂着他又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温柔哄着,“胡说什,那喜欢孩儿阿爹,怎会不疼们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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