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小心裁剪着，把剩
边边角也都收起来。
李青山奇道：“这不扔吗？都没什
用
吧？”
“怎没用？”柳鱼耳尖微红，跟他解释，“等以后
们有孩子，这些都能缝到他衣领和袄袖上，好看。”
李青山顺着他话想象下，喜庆小红袄衣领袖口缝上
圈白绒绒小毛毛，那他孩儿穿着得多可爱，李青山当即道：“那回头再寻些更白兔皮来。”
说完，他又觉不妥，“兔子掉毛厉害，若被孩儿吸去就不好，寻狐狸，狐狸毛！”
再说，这羊皮还是李青山剥呢，拿他东西给他送礼，柳鱼觉着点诚意也没有。
“那你要送什？”李青山从背后抱着柳鱼，黏黏糊糊地缠着他问。
柳鱼脸红，但就是点口风都不肯透给他。
这叫李青山更着急，紧紧勒着柳鱼，脑袋在柳鱼身上蹭来蹭去，哼哼唧唧地撒娇。
柳鱼唇边笑意怎也止不住，被大狗闹得没办法，转过身捧着大狗脑袋，给他点好处。
，后头妇人就戳李青山后背，说他个儿太高挡得人看不着，叫他缩下身子。
本就不大点地儿，直缩着身子更难受，被她接连戳几下后，李青山跟柳鱼说声，索性起身到边上站着去。
那妇人见李青山走，忙不迭地往前挪个位子，紧挨着柳鱼，给柳鱼气得不成，装作不是有意狠踩她脚，也出去。
李青山见他往自己这儿走，怕他被挤倒，忙进去牵他出来，“怎也起来？”
反正周围人都往戏台子上看呢，柳鱼也不避讳，反牵着李青山手说：“你不在没意思。”
好哄歹哄，大狗可算安静下来，帮柳鱼摁住羊皮另端，方便他裁剪。
“不用，你做个好看，自己戴。”
“怎不用？”柳鱼道：“赶路往脖子灌风。”
“那之后你不得跟起出去吗？总不能个汉子戴着，叫你脖子上光秃秃。”
两人番争论，最后决定这个先给柳鱼做，等下次再收到这种绵羊，剥下来皮再给李青山做。
李青山宠溺笑，轻挠他手心，两人手牵着手晒着太阳走小路慢悠悠地回家去。
到家，李青山把他们屋里炕烧着，柳鱼把那张硝制好柔软点异味儿也没有羊皮拿到炕上，要给李青山做个围脖。
李青山狐疑道：“这不会就是给生辰礼吧？”
初六，明个儿就是李青山生辰。
柳鱼瞪他，“就算要送，哪有前天才开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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