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找根长竹竿,要把镰刀绑在竹竿上,明天好勾香椿。
柳鱼给他帮忙,快绑完时候丛春花喊开饭。
柳鱼使坏,扔下李青山就洗手跑。
李青山随后洗手进屋,也没擦手,直接就朝柳鱼身上甩水珠,被丛春花踢脚,“讨嫌不是!”
李青山只好乖乖地坐下吃饭,柳鱼偷笑,李青山在桌下偷偷用自己腿蹭柳鱼。
李青山把擦脚布夺过来,仔仔细细给柳鱼擦脚,又胡乱给自己擦两下,穿上鞋起身将柳鱼从凳子上抱到床上,找干净棉鞋给柳鱼穿上。
“洗脚,你就别出去,上山转转,只去看看香椿树在哪儿就回来。”
柳鱼点点头,待李青山站起来后,抱住他,用下巴蹭蹭他腰。
“别撒娇。”李青山故意板着脸说:“不喊夫君都没用!”
柳鱼拧他下,不稀罕抱他。
幼稚!
柳鱼回踩,不过他那点小力气,李青山要想压制他,实在太容易,“喊夫君,喊夫君就饶你!”
“哼!”柳鱼又努力挣扎下,但还是无果,抬眼瞪李青山。
“快点!”李青山用脚心磨蹭磨蹭柳鱼脚背,心痒痒就想听柳鱼喊他声。
柳鱼抿抿唇,清清嗓子,试探性地张张嘴,可不知为什,这样郑重其事地叫总叫柳鱼忍不住发笑。
三人赶忙跑回地里,看这麦苗都被淹两垄,丛春花气得直骂那何氏。
柳鱼在这头将土挖开,引着水往另垄去,李青山跑到另头也先将土挖开,把水先引出去。
通忙活,总算叫水位先下去。
丛春花望着淹蔫哒哒麦苗,心疼道:“要是这两垄收成不好,都怪那何氏!”
这时候,关老太太提浸泡好各种菜种子来,李青山跟她换,叫她看着浇地,自己在地头上种菜。
回房,只有两人独处,李青山自是要算账。
刚进屋,李青山拴上房门,便把柳鱼抱起来。走到床上功夫,柳鱼就已被他挠得求饶。
李青山把柳鱼放在床上,自己压在他身上亲会儿。
他其实有点想
丛春花在做晚饭,趁着这会儿还有点亮光,柳鱼和关老太太起先把鸭蛋洗刷干净。
洗刷干净后,便把鸭蛋捡到笸箩里,先拿回屋。
这时候李青山也回来,“山上香椿树发好多芽呢,看有些都没人摘。”
最近村里都忙着施肥浇水除草,还能起大早上山勾香椿不多。
柳鱼有点高兴,那可都是钱呢。
他笑又笑,就是叫不出来,把李青山气得不成,抓着他小腿,抬起他只脚来,就咬他口。
“脏!”柳鱼嫌弃道。
哪有人啃别人脚!
“胡说!”李青山又亲口柳鱼脚尖,“香着呢!”
柳鱼脸皮到底没他那厚,抓起桌上擦脚布要擦脚出去不跟他块洗。
忙活下午,十五亩地都浇完,地头上菜也种完。
回到家头件事,是先烧热水泡脚。
虽是二月份,穿草鞋沾水也还是蛮冷,两人先在外头用温水把脚冲洗干净,换干净草鞋,才回屋把脚伸进脚盆里好生烫脚。
这下才觉得活过来似地,柳鱼舒服得发出声喟叹。
李青山撩闲,用自己大脚踩柳鱼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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