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娘婶子纷纷说什顺子娘就是看鱼哥儿好脾气还想低价强买强卖,若是她们当场在,看不撕烂她嘴。
李青山趁势道:“夫郎性子绵软,以后再有这种事,若是各位大娘婶子看见,还劳你们帮忙说句话。”
“那自然是!”这几个大娘婶子纷纷道:“人家南方小媳妇大老远嫁过来,不好叫人家在们这里受气嘛!”
……
李青山回家把话学给柳鱼听,柳鱼乐得不成,“说呢,中午跟奶奶去地里看豌豆苗时候,路好
若是丛春花在这,柳鱼大概猜得到她会怎应对,无非就是贬低下自家捧下顺大娘家地多就把这事和和气气地含糊过去。
虽是知道最好应该怎做,但柳鱼到底年轻,对着顺大娘这种人,说不出那样违心话来,最后就直言她出价太低,不能卖给她。
岂料,柳鱼转身刚要走,顺大娘竟拽着他不让他走,还想再议价。
这苎麻从地里割回来,沤麻剥麻皮称重后才好算钱,李青山家这茬既用不到苎麻,自然是连苎麻收割活并交出去。
就顺大娘这样爱占便宜人,搞不好割苎麻或剥麻皮时候她就会藏私,所以现在就是她出到柳鱼满意价,柳鱼也不可能卖给她。
子。
送走他们之后,关老太太洒扫院子,柳鱼将月初新腌鸭蛋翻动下后,趁着日头还不高,要出门去问哪家有收苎麻。
苎麻年三采,眼下马上就到收头麻时候。夏税只交粮税和徭役税,用不着苎麻。家中境况好,丛春花又不用再织布,因此这苎麻就不再自己留着。
原是说好便宜卖给李素芝叫她自己织布好多换点钱,但现在柳鱼突然有孕,李素芝要去铺子忙活,也顾不上织布,得另找人买才行。
村中妇人和夫郎们会织布是不少,但织出来布能卖得出去换成钱,就寥寥无几。
但这顺大娘委实讨厌很,他都把话说死,还拽着他胳膊就是不让他走,非要跟他磨嘴皮子。
柳鱼恐这样纠缠下去,她会儿使力大伤着他肚子里孩儿,便用力掐她下,挣脱她走。
这事说起来柳鱼也没吃亏,但不知左右看到街坊是怎传得,反正下午李青山送毛猪回来时听到就是柳鱼被顺大娘给欺负。
李青山刚听到柳鱼被欺负时,气得立刻就黑脸,谁知下瞬又听传话那几个大娘婶子说柳鱼从顺大娘家门口转身走时候脸上是何等委屈,还有个人说他被气得都快掉眼泪。
李青山没忍住咳下,沉着脸瞬间缓和许多。他伸手摸摸鼻子,顺话道:“夫郎嘛,大娘婶子们都是知道,是个再温顺不过。顺大娘又是长辈,他自然不好多顶撞。”
柳鱼嫁过来这久,谁能织布换成钱他也有数,因此也不必再打听,直接上门找人就行。
去第家是住在村正中,按辈分,柳鱼随着李青山唤她顺大娘。
柳鱼说明来意,顺大娘顿时更加热情。
谁知开始议价时,她就直说青山如今做屠户,铺子都开上,是财主,不在乎这点小钱云云。话里话外那意思就想柳鱼低价卖给她算。
柳鱼心生不快,李青山累死累活才刚赚点家底,没想到就遭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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