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鱼每天仍旧坚持送他到门口，甚至直到看到他
身影在巷头消失，才肯回去。
无奈，李青山又只能由着他。
肚子大
，不好正面抱，李青山移到柳鱼侧面去，微抱下人，在柳鱼脸颊上亲
口，才蹲下身来，轻轻抚着柳鱼肚子，对他腹中孩儿道：“爹爹走。”
饭后，正是小孩子胎动频繁时候。也是巧，李青山话音刚落，柳鱼腹中孩儿便动下。
隔着厚厚棉衣，李青山不大能感觉到，但看柳鱼表情，知他动静还不小。
“顽皮！”李青山是又气又想笑，小心把柳鱼扶回屋，临出门前还不忘交代他孩儿，“爹爹不在家，不准闹你阿爹！”
偏柳鱼腹中孩儿跟抗议似，又轻轻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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