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柳鱼笑下,偏头定定地看着李青山说:“是们孩儿,不觉得苦。”
甚至揣着他每天都是幸福。
李青山喉咙哽哽,眼眶有些湿,但又爱面子怕被柳鱼瞧见,便用脸去拱柳鱼后脑勺,企图将脸藏进柳鱼发间,引得柳鱼阵阵发笑。
山脖颈。
不过好在,李青山会意,立刻蹬掉脚下鞋子上床,从背后抱着他,叫他舒服地倚靠在自己身上,“也不知到底是属狗还是属猪?”
若是年前出生便属狗,若是年后便属猪。起先李青山觉着他孩儿该是属狗可能性大,但眼看腊月都过半还多,柳鱼肚子还迟迟没有动静,李青山又觉这个捣蛋鬼没准真能拖到猪年才出来。
“什捣蛋鬼?”柳鱼伸手拍下李青山大手,都气笑,“不准这说咱们孩儿!”
“哎呀。”李青山哼哼两声,抓住柳鱼手道:“不是爱称嘛!”
“咱们孩儿疼他都来不及!”
柳鱼这下满意地笑,身后是自己最喜欢人,肚子里揣得是他们小崽,柳鱼高兴地都哼起歌来。
歌声轻柔和缓,听就是哄孩子歌谣。李青山听柳鱼哼着,眼睛不知不觉酸涩起来。
十月怀胎,前三月疲倦、嗜睡、早起恶心反胃,后头几个月肚子天天大,身子笨重,站着不适、坐着不适、躺着也不适,就没个舒服时候。
这些,李青山全都看在眼里,“这些日子,你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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