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哥儿头大,从身上到处掏宝哄他堂弟。
慢慢,澈儿总算止住哭声,抽噎着同哥哥说他觉得方才应该推这个鲁班锁上面那根。
锦哥儿觉着应该推中间那根,于是两个小娃娃争辩上,说着些大人也听不懂话。
就在这时,澈儿等许久爹爹和阿爹终于回来。
澈儿看到爹爹和阿爹,下又有些想哭。
李青山扬唇也是笑,将柳鱼带进怀里抱着道:“咱们现在生意便正好,若再弄些别,怕是得改籍。”
虞朝规定,年入五百两以上者入商籍。
李青山和柳鱼这些生意在农家人看来已很大,但要论起“商”这字,还远远不够。
“晓得。”柳鱼搂上李青山脖子,眼角弯起丝浅浅弧度道:“咱们以后便攒钱置宅子,好好供澈儿读书。”
“嗯!”李青山咧着嘴,与夫郎碰碰额头。
吃过饭,澈儿在家跟着丛春花和关老太太,柳鱼便和李青山起去县城。
铺子原主人是卖干货,现下已搬空,只个小伙计留在这里等着交钥匙给李青山。
李青山接过钥匙,小伙计告辞走,他这才同柳鱼细细规划起铺子来。
首先墙面和门窗等都要上漆重刷,紧挨前铺两间仓库要打通改个宽敞通透后厨来。
其次便是后厨锅具和前头铺子桌椅定做等等,与瓦匠木匠铁匠敲定过这些事情后,时间已过去大半。
李青山本还奇怪呢,怎澈儿今天没像以前样隔老远就喊爹爹,等走近才发现他宝贝儿子跟个小可怜似正眼泪包着眼圈。
澈儿发现爹爹和阿爹都看过来,顿时委屈不行,哇声就哭出来。
柳鱼忙得下车去抱儿子,问他:“怎?”
但澈儿现在委屈不行,还没哭够,无法回答。
还是锦哥儿巴拉巴拉地说,丛春花又在旁补充说澈儿睡醒午觉后便会跑来看看会跑来看看,就盼着李青山和柳鱼快
爹爹和阿爹在这边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可苦小澈儿。
早上时候爹爹明明跟他说他们去会儿就回来,怎现在太阳都往西斜,爹爹和阿爹还没回来。
澈儿是乖宝宝轻易不哭,但这会儿再三跑出去等爹爹和阿爹也没等到,澈儿实在忍不住,无助又委屈地哭。
这个白白净净玉雪团子扁着嘴哭起来可叫人心疼,连向嘻嘻哈哈没个正行调皮小锦哥儿都跑来安慰澈儿:“小叔和小婶定是给你买好吃去!会就回来。”
只澈儿听他说起爹爹和阿爹哭得更厉害就是。
柳鱼抬头看看日头,唇角微弯,道:“们还是明天带着娘和奶奶起来选布料吧,现下还是先回去吧,不然澈儿该等急。”
新棉已下来,手里又丰足,柳鱼计划今年给家里每人添件新衣。本是想今天买布料,谁知光忙铺子事就花这长时间。
李青山点头,牵着柳鱼往外走,“行!反正明天也要来盯着铺子装修,咱们带澈儿起来。”
柳鱼扯唇笑得更加厉害,直接抱住李青山整条胳膊,还跟个小孩子似,道:“真开心,咱们有铺子。”
就这铺子地段,就算柳鱼米粉馆子开不起来,月光收租金也得有两多银子,怎能叫人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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