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就看到那个许久都没有在出现过布偶小人儿正坐在床上,脑袋沉着,小四肢也搭拉着。
走过去,将他给捏起来,先是放在手心,
牙齿打颤,贫嘴道“爽!”
师尊摆出副不知道该说什好样子,又用手指调股水流,直接就砸在头上,激猛缩头。
摆出副可怜巴巴样子看着他。
师尊就这直直地看着,最终轻叹口气,问“宵儿,你现在后悔吗?”
笑道“不后悔啊。”
推他,“你先回去吧,得抓紧时间修炼。”
林肆北不肯“就在这里待着,师兄,又不打扰你。”
不着痕迹地错开他脸,身体有些不自在,“你听话。”
林肆北副只好听话样子松开,就在这个时候,师尊找过来。
师尊在看林肆北眼后,声音温和地对着道“宵儿,去师尊去洗髓。”
关于修无情道,又被师尊废修为事儿被传沸沸扬扬,几个师叔、师伯都过来,有来看,也有跟师尊问情况。
曾经毕竟是门派里个拔尖苗子,有人觉得惋惜也是应该。
只是惋惜过后,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修仙门派,毕竟是个靠实力说话地方,没修为,也总不能直靠着别人怜悯再占着不属于自己位置。
但在这种情况下急躁是没有用,切都得慢慢来,即便以后再也不可能达到那种高度。
三分。
匕首柄抵在他胸膛上,再不能插入半分
猛然惊醒。
林肆北看着,双眼通红。
控制不住地捂着嘴咳嗽几声,咳得内脏都跟着泛疼。
师尊眉心微皱,“别嘴硬。”
露出副不理解样子,“嘴硬什啊,确实没什好后悔。”
师尊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你对林肆北多少是因为修无情道而造成错觉吧?”
没入池下腿动动,水面上荡起波涟漪。
“不是”
跟着师尊走。
小时候刚来门派那会儿,每隔七天就要洗次髓,在段时间里其实是早就习惯,只是时隔多年再次踏入这个地方,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洗髓池冒着冷气,单单看着,就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将上衫褪去,深吸口,然后踏入其中,再过许久之后才适应下来,放松自己身体。
师尊问“感觉怎样?”
林肆北有些不安地问“师兄,你会后悔吗?”
用手指搅着他头发玩弄,“那再重新修个无情道?”
林肆北额筋下,唇也抿紧,“不行!”
“所以啊,”用他头发扫着自己鼻尖儿玩儿,“后悔也没用。”
林肆北搂住腰,将脸往肩颈上陷。
林肆北抱着,拱到怀里。
抱着他,好笑地问他“你做什?”
林肆北闭上眼睛,“师兄,你真狠心,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那是你十几年修为啊,你这争强好胜人,为什”
抱住他,下巴垫在他头顶,心里却空荡荡,“这不过是早晚事,你副要哭样子,还能怎办啊?”
有些不适应自己身体状况,浑身无力,嗜睡厉害,却不敢再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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