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北对这副表情很受用,唇角控制不住地咧开来,“嗯,知道,师兄不是在担心这个血玛瑙,师兄只是在担心而已。”
羞愤不已。
“当时真有被吓到,”林肆北似乎是带着丝后怕,“师兄,若是死,你会哭吧?”
呼吸骤然轻。
林肆北抱着晃着,像个在外面被人欺负孩子,“若不是被那血滴子钳住脖子,差点儿丧命,本可半年就能回去见师兄。”
脑子有些空白。
“其实也算是运气好,”林肆北闲聊似跟谈起这种事儿,“那血滴子在钳住脖子之前,被师兄送给血玛瑙多少挡住下,这才让不至于直接人头落地。”
“师兄,你救命”
脖子里蹭着,“师兄,都快满月~”
皱眉,“怎,你这是想拿捏啊?”
不禁在想,那他在外出那年里,又是怎过,没有在他身边,他不样是好好吗?
刚想完胸腔就阵酸楚,颗心立马就软,再也开不口跟他争什,就这变成声不吭,拿他没什办法样子。
林肆北发出磁哑笑,沉沉,因为嗓子坏,这声音并不好听,“那也得师兄愿意让给拿捏啊?”
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却哑比他还要厉害,“是谁干?”
“师兄不需要知道这些,”林肆北轻描淡写地道,“已经为自己报过仇。”
直接伸手去扯他脖子上血玛瑙珠子,看着上面刃痕,心跳如鼓。
林肆北:“没碎。”
直接扯下绳子,“谁担心这个!”
他好贱,点儿都不可爱。
瞪他,他就装无辜。
算
扯下他衣襟,看着那个盘虬在他脖子上伤疤,问他:“你还从来没有告诉,你这脖子是怎伤。”
林肆北双睫交合下,问:“师兄,你知道什是‘血滴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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