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只好困在卧房里消磨着时间,迟钝地察觉到丝不对劲。
这种怀疑情绪在寻找小兔子时候到达顶峰。
午睡过后云
“可是你已经抱着它好长时间,”身形高大,面孔英俊男人从后面搂住他,表达自己不满:“也很想你。”
温热吐息喷在云芽耳垂上,痒痒,他挣动几下:“哪有好久,明明和你在起时间更长。”
是,伊诺克基本不离开城堡,也很少丢下他独自人处理事情,他们天里几乎所有时间都呆在起,腻腻歪歪令人发指。
云芽都有些怕他极其旺盛精力和缠缠绵绵功夫,个蜻蜓点水吻都能发展成燎原大火,着实吃不消。
伊诺克还觉得不够:“那也不行。”
他们在舞池中心起舞,周围是谈笑风生宾客,旋转颠倒间衣裙纷飞,点缀着绚丽宝石在烛火中闪着华贵光芒。
绅士们高谈阔论,年轻羞涩淑女在花园上和友人展示自己新做首饰,折下只带着露水蔷薇花把玩。
场热闹至极,又十分寻常晚宴,有般配主人家和懂礼节客人们。
倘若云芽有心思多观察几眼,也许能发觉在长桌旁边两位绅士来来回回谈论都是同样内容,他们杯中酒都没有减少几分,像牵线木偶样表演着操纵者设定好内容。
还有在城堡之外,烛火照不到地方片漆黑,被无边夜色完全吞噬。
拧眉头。
他们下去时候宴会厅人已经很多,都是云芽不认识面孔,围上来和伊诺克寒暄,后者神色冷淡。
客人只好把话题转到云芽身上,夸赞他和伊诺克十分相配,赞他美貌过人。
没有人询问为什他穿着裙子,只是个劲夸赞。伊诺克也很吃这套,愉悦地回应。
云芽被伊诺克彰显所属权般揽住腰,为不被别人看见通红脸只好鸵鸟样把脸埋进他怀里。
他坏心眼地把兔子从云芽怀里拎走,连着窝起扔到门外,颇有些吃味:“就不应该把兔子带回来,你都不愿意多看几眼。”
“啊,”云芽哭笑不得:“哪有你说那严重。”
但伊诺克占有欲和独占欲是越来越严重,他不允许云芽离开他视线之外,每时每刻都和他黏在起,像对双生婴儿,刻也不肯分离。
城堡里除小兔子也没有能和云芽交流人,仆人们个个沉默寡言,没说几句话就表示会为他告知伊诺克。
伊诺克也不放心他外出,表示自己有时间会带着他起出去。
***
从林子里抓来小兔子不怎活泼,云芽推着它才动几下,见到伊诺克就装死样躲进窝里。
云芽皱着眉头推开伊诺克去抱小兔子,摸摸它耳朵:“你吓到它。”
它小窝是仆人找来软垫做成,大小合适,被云芽放在卧房角,有空就摸摸它喂喂它。
伊诺克对这个占据云芽心神小东西很不满,又不好把它打包扔出去,只能按着鼻子接受。
这些客人也太奇怪。
倒是很从善如流,点也不惊讶。
云芽不遑多想,乐手就换曲舒缓柔和舞曲。客人们三三两两散开,涌入舞池跳舞。
“跳舞吗?”伊诺克邀请他。
云芽把手递给伊诺克,有点迟疑地拎起轻盈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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