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不是认识人,银发蓝瞳英俊绅士向他颔首致意,声线如同冷玉:“多有抱歉,惊扰您休憩。”
“你是谁?”云芽缩在秋千架上问他。
他骨架小,体型又瘦削,很轻易就能把自己团成团缩起来,像个柔软雪白团子。
很像他怀里小兔子,伸手就能在指尖揉捏。
绅士目光触及他光裸足尖,顿顿:“叫莱德利亚,是诺顿骑士子嗣。”
而云芽作为婚礼另个主人公,竟然就这闲下来,每天起来就是在花园里到处逛逛,摸摸小兔子,坐着马车到镇子里看看。
闲得让云芽有点不适应。
也没有再发生什古怪事情。
今晚也不例外,云芽怀里抱着皮毛雪白小兔子,有搭没搭坐在秋千架上。
没有人来打扰他,宾客们也知道伊诺克小妻子不擅交际,识趣地没有烦扰他。
挺这个字用得很灵性。
云芽很诚恳地看着伊诺克,宝石绿眼睛里写满认真:“是真哦。”
伊诺克:小妻子很会见风使舵怎办?
他艰难地挤出句问话:“可是你刚刚还在说他油腻。”
云芽比比指尖,在伊诺克掌心比划:“只是有这点啦。”
伊诺克被他夸却不见有多高兴,尽管这是云芽自以为夸赞。
云芽踌躇着,按道理来说恋人说出“觉得别人怎样”这种问题,最想要答案不久应该是“谁都比不上你”吗?
自己答案没有问题,还暗戳戳夸伊诺克,那他为什看起来不高兴。
云芽只好靠近他点:“你怎啦?”
伊诺克不说话。
云芽呢喃句,莫名问句:“莱德利亚……呃,你是不是有个兄弟?”
莱德利亚惊讶刹:“是,有个弟弟,您怎知道?”
云芽也想不出来,含糊
露台上烛火拖长影子,映到云芽光洁白皙脸颊上,白得比他怀里兔子还显眼。
眼尾上点晕红,像抹细细脂粉,更像花瓣最里面那圈软红,轻轻点就能挤出甜腻汁液。
他有点困倦,顺着小兔子皮毛手都停下来。
灌木丛中传来脚步声。
“谁?”云芽转过头。
他像想到什似,拉着伊诺克衣袖:“不像你,你就不会这样,也不会因为这个和生气是不是?”
更不会因为点不高兴就不带他出去,让他在城堡里无聊得发霉。
云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伊诺克只得沉着脸点点头。
或许是伊诺克察觉到云芽个人在城堡里无聊,几乎每天都在举办舞会,来往客人很多。
离他们婚礼也不远,城堡里每个人都在忙碌地筹备,伊诺克也神神秘秘,和他腻在起时间都少。
云芽仔细思考下,发现伊诺克不高兴好像始于自己那句评价歌剧演员“还可以吧。”
然后伊诺克就顿住,难以置信地听见自己说“感觉有点油腻。”
云芽又想不明白,他说明明是歌剧里面人啊,又不是在说伊诺克,为什他反应这大。
而且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云芽不解地拧眉。
但为自己还能顺利出门,还有伊诺克心情,云芽决定改变口风,昧着良心夸赞:“其实这个人物各方面都很出彩啦,只是台词夸张点,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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