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嫌弃他斗篷太短。
云芽扒拉下自己斗篷,其实也没有很短,到小腿肚长度。基地里基本都是这个长度斗篷,还有人大剌剌连斗篷都不批呢。
但他可是要用斗篷藏着小猫耳朵和尾巴人,老老实实接受温德尔要求。
【你不要不识好歹,自己摸到老婆就不让们看是吧?】
【让宝穿你衣服然后让别人都知道这是你老婆,哼哼,小算盘打得倒是响。】
铅灰色眼睛里什都没有,冰冷粗糙蛇尾用种不容拒绝力道缠上他光裸小腿,在柔嫩肤肉上肆意游曳,仿佛是蛇类在享受猎物之前烹饪下猎物惧怕。
温德尔就是用这张面无表情脸路把他扛回来。
云芽越回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自觉把毛毯上毛揪成块块,发现时候及时停手,挽救这条可怜毯子。
“那你走吧,”云芽把毯子盖过下巴,躺成张猫饼,只露出眨巴眼睛:“要睡哦,晚安。”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其实躺下比谁都快,没过会就反客为主催促温德尔离开。
温德尔主动说自己小队集合点睡,把房间留给他在眼下是个不错选择。
毕竟这屋子虽然宽敞点,并没有做隔断,望过去览无余,就算他们两个人相安无事也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存在。
温德尔反应平平,半点没拿他这个突然多出来兽人当回事,该干什干什,还抽空拿条干净毯子过来。反而是云芽局促地坐在床角,手指不停绞着铺得平整床单。
他不知道温德尔怎想,把个中途加塞进小队兽人带到自己身边。虽然他看起来就是那种点攻击性都没有弱小兽人,也能算是个有点不安全存在吧?
万自己是个不怀好意,别有所求兽人……额,云芽不想,应该担心分明是他自己才对。
【这种坏蛇真是,老婆明明是大家,狠狠谴责!】
【不想看宝穿斗
还要用很乖语气,好像不答应他就是什罪大恶极事情样。
温德尔总有种奇怪感觉,自己本意是看守不听话队员,怎就变成让出自己房间和床,但他只是“嗯”声,和云芽交代后天小队出发地点。
“你可以去集市上买些你需要带着东西,”温德尔声音依旧很冷,说出来话像是关心:“不需要带武器,队伍里人会保护好你。”
他看着云芽用力眨眨眼睛,睫毛乌泱泱地垂下来,好像是在认真听,生硬换个话头:“你原来那个斗篷不要穿,从衣柜里找个长点,尾巴都要露出来。”
云芽:“知道。”
他这个猫类兽人为什要去担心人家又有强大异能又是蛇类兽人啊。
猫咪嗅觉很灵敏,更别提这个屋子里全是蛇类气息。床上最重,躺在上面好像是躺进温德尔怀里样……云芽把自己尾巴塞进毯子里,伪装成不会动毛绒玩具,试图获得点安全感。
那种阴冷,挥之不去潮湿感,尽管整个屋子收拾得得干干净净,被褥也散发着阳光浸晒味道,但是房间主人在这里留下很浓烈气息。
不是猫猫会喜欢环境。
更会让云芽联想到刚刚被温德尔用蛇尾缠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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